无情无义，满眼的厌恶。

空气突然凝固，僵硬了许久，就连还有残余的光点也因为夜绾的情绪消失殆尽了。

夜绾咬着自己的唇，疼到自己失去了知觉，不停地点头，还自嘲地笑出声，“好。”

就当她多管闲事。

就当她厚脸皮。

就当她蠢。

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不惜代价去杀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更何况她根本没杀。

“无论你怎么想，我还是那句话。”

夜绾走到走廊口，准备离开，可手还是不自觉的握紧。

慢慢的不甘心。

“我没杀他。”

……

等夜绾彻底走了以后，刚刚还很喧闹的卫生间门口顿时安静了不少。

顾予收起了刚刚对待夜绾的态度，面无表情的靠近伍骁，把刚刚的动作再次重复了一遍。

真的死了。

还没来得及拿手机跟谢承慕说这件事，就听见了不远处愈来愈大的掌声。

“好啊好啊。”突然出现的徐恺正从黑暗中走来，一直走到刚刚夜绾站的地方才停下，像是在看戏，嘴里还在碎言碎语，“顾队这就把杀人凶手放走了？这么也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顾予沉默着，不语，掏出手机给苏翎钰打了个电话，打算让他带人手过来清理现场。

“怎么？顾队觉得我说的不对？夜冥幽洛夜绾，当着你顾队的面，把我们案子的嫌疑人给杀了，而你，顾队，什么感觉都没有，就把人给放了，这就是你说的职业道德？”徐恺正双手环着胸，声音越来越大，生怕别人不知道顾予做的事。

“顾予，你说要是让大家知道夜绾杀人而他们敬重的顾队把凶手放了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

徐恺正笑出了声，回荡在空中，跟他这副丑恶嘴角相似极了。

“你没听见吗？”

“她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