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今天有事,没有时间。”许深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真诚一些,“改天。”
“哦?”他又低低的笑了一声,“许姑娘如今打了胜仗,不在家好好庆祝,怎么反倒往外跑?不会是又要去见小秦公子吧?”
许深浓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讽刺意味,“我真有急事,改天我约你。”
她话落,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当即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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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来。”容肆甩给乔麦一根烟,斜着身子坐在了她对面。
“架子倒是挺大。”乔麦没找到打火机,凑过去找容肆借火。
容肆把打火机扔给她。
乔麦点了烟,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眯着眼睛往外吐烟圈。
“你觉的,那个许深浓真的认识阿九吗?”
“谁知道呢?”烟雾中,容肆的表情像是午后慵懒的猫耳胳膊长腿,四肢舒展的横在沙发上,几乎占了一整张沙发,又透着野性与张扬。
两人面对面吸了会烟,谁也没有说话。
一直都是这样,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要么是在抽烟,要么是在回忆常久安。
容肆不想回忆那个女人,因此这几年和乔麦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容肆。”乔麦一根烟吸完了,含着烟嘴模糊不清的叫了他一声。
“你想她吗?”
“不想。”
乔麦笑了起来,“我都没说是谁,你就说不想。”
容肆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在你嘴里说出来的她,还能有谁?”
乔麦不吱声了。
过了会,她转头趴在了沙发上。
“可是我想她了。”她的声音闷闷的传出来,“容肆,我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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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深浓来到了西二环最北边的老城区。
“姑娘你就在这下车吧,再往前我就开不进去了。”司机停了车,随口问了一句,“姑娘也是来看老房子的?”
许深浓点了点头。
司机以为她是外地游客,和她闲扯了几句。
“其实都是一些解放前后,地主官僚家的老房子,大概有百年来的历史,我们当地人都看腻了,不过对你们这些外地游客来说还是挺有吸引力的,毕竟这些老房子都很具有我们巨海的当地特色,外地人见了也觉的新鲜。”
许深浓又嗯了一声,给他他转了钱。
从酒店到这里几乎横跨了巨海城的东西,司机走这一程就挣了一百多了,自然是高兴的,因此又特意多说了一句提醒她。
“古城区里的老房子你都可以进去参观,但有一处你进不去。”
许深浓问:“为什么?”
“因为那一处是秦家的老宅子,是他们家的私宅,私宅外人当然不能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