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颜瑶给了吴徽钰一张名片,说以后孩子要是有生病的苗头,可以立即过来干预。
这天之后,吴徽钰又带晖晖过来做了几次调理,来调理的孩子极多,以调理脾胃和调理鼻炎的占多数,家长们的反应普遍都好,孩子的体质改善了,抵抗力增强了,自然就不爱生病了。晖晖经过几天的调理,饭量明显比以前增长了,情绪也稳定多了。
这次意外的收获,给了吴徽钰相当有力的启发,她在安市见过不少小儿推拿店,她自己也曾做过大人的推拿调理,但能像颜瑶这样将推拿、艾灸与传统中医学、现代营养学知识结合起来的,真是少之又少。吴徽钰生了兴趣,开始暗暗琢磨起这其中的门道来。
就在吴徽钰带晖晖来调理的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大事。章海在KTV与情人约会,被他老婆妙妙抓了个现行,据说当时与章海在一起的还有包括赵子亮在内的几个朋友。
这件事是秦欢告诉吴徽钰的,秦欢把妙妙这次声势浩大的捉奸行动形容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为据说章海追这个女人已经追了很久,而当天是他孤注一掷以求抱得美人归。
秦欢说到赵子亮的时候,有些闪烁其词,吴徽钰也懒得问,不过最终还是秦欢憋不住话,主动说了:“妹妹,姐提醒你啊,你家小赵也是个不安分的,你得多留神。”
吴徽钰不怎么惊讶,但到底还是有点触动到那一点神经的,她问:“欢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啊?你直说好了。”
“那我就直说了啊?”秦欢就等吴徽钰这句话呢,她试探着问。
吴徽钰点点头。
秦欢说:“听我家老汪说,小赵身边的那个女人跟他好久了,据说这次也是从安市跟来常州的,哦,好像就是晖晖生病那晚来的。听我家老汪说,小姑娘人不丑的,挺文静的,好像是姓苏,听说和小赵的名字还挺对称的。叫什么明来着?”
“苏慕明。”吴徽钰淡淡地说。
秦欢一惊,脸色有些窘,说:“你知道啊?”
吴徽钰点点头,“我……知道一点。”
秦欢也就不顾忌了,直接说:“你说也是奇怪哦,现在的年轻女孩不嫁人,为什么都喜欢往有妇之夫的身上贴呢?”
秦欢越说越气,不过她终归是个有涵养的女人,并未大发雷霆。秦欢的婚姻也正经历阵痛期,她老公老汪在外头养了个女大学生,不过老汪极其精明且冷静,他已经公然跟妻子挑明,说自己不会背叛家庭。秦欢对此选择妥协,因为彼此之间有太多的利益牵扯,一旦离婚,无疑是两败俱伤。
秦欢说完,又拿自己的例子打比方,继续说:“嗨,要我说你也没必要在乎,男人就是孩子,玩累了自然就回来了。女人有几个不老的?色衰爱弛,等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就知道糟糠之妻是最好的了。妹妹,要我说咱们女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把钱攥手里,腰板才硬啊!”
这一点吴徽钰倒是极为赞同,她就势问秦欢:“欢姐,提起这个,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呢。”
“你说你说!跟我别客气!”秦欢忙说。
“我想拜颜医生为师,跟她学小儿推拿,你们是好朋友,你能帮我去说说吗?”吴徽钰不好意思地说。
吴徽钰本以为秦欢会觉得为难,没想到她却立即爽快的答应了,秦欢让她先回去,一有消息就通知她。
与此同时,薛琴琴那边传来消息,说她此刻正在河北石家庄,目的是调查施巧丽。
吴徽钰有些懵,问调查她什么。
薛琴琴古怪地说:“老姐,你想不到吧?原来施巧丽竟怀孕了,她根本就是有意来找老程当接盘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