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什么你,我教训女儿要你多事?”
咦?卫霄把耳朵凑到身畔的石缝处,果然听得更清晰了。
“哎,你怎么又说这种话?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这些天走得那么累,你还有力气吵架?”
“要不是她弄出这些事,我会这么累吗?她弟弟会死吗?”
“那可说不定。”
卫霄皱起浓眉,那是王伟想要挑拨事端的嗓音。果然——
“依我看,玉扣什么的根本是个屁,只要被那个卫霄说上一句,谁也别想活。”
“你别说的那么……”
“那么什么啊?卫霄的邪门是大家都看见的,我有瞎说吗?你这么帮着他,那天为什么没等他一起走啊?”
“你……”
“哼,说不出话来了吧?就会说好听话罢了!你这些马屁不用拍了,你我都知道,卫霄没从那扇门出来,被关在里面了。那洞里除了他还有什么,不用我提醒你吧?我就不信,那些虫会一直怕他。”
“喂,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
“我有说错吗?你就是看他运气好,处处捧他嘛。还有那个卫霄,我们多少人死在他手里?”
“怎么能说死在他手里?明明是那些人自己不小心。你摔的那跤,也是踩了蛮子的血滑得。”
“哪有这么巧的!你们说是不是?”
卫霄双手握拳,沉下脸不自觉地咬着唇。
“哎,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他都死了你们还怕啊?”
“王伟,你不要再乱说了好不好?卫霄不过是运气好……”
“他运气好到水蚰蚰都会避开他?”
“那是因为他身上有银花的香味!”
香味?对了,香味!卫霄听到颂苖的解释,忽然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不解的疑问。如果,蜒蚰真是因为气味而躲避的话,那么在充满了屎尿味的弯角通道内整整待了几小时的他,身上的味道怎么可能不变?所以后来,水蚰蚰才不怕他了。而那些鬼东西,可能是知道这点,才把他堵在臭烘烘的拐角内吧?
“呵呵,别人的事你倒知道的清楚,都这种时侯了还要帮他说话,那你怎么不多照顾照顾你弟弟,啊?”
“他用得着我照顾吗?有你和妈照顾着还不够啊?”
“你住嘴!要不是你,你妈会死吗?你弟弟会死吗?你就一点都不心虚?不要以为我老了,眼睛就瞎了。沈绎手上的那根红绳是哪来的?那是盛曜挂玉扣的红绳,我看了二十多年,会看错么?我现在再问你一句,玉扣是不是你叫沈绎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