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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云迟失神的模样,云挽雪知道他最终还是失败了。
“晚来,十年都这样过来了,以你的身份,修不修习功法又有什么区别呢?何况还有我和大师兄,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师姐难得一改往日冰山神色,温柔地开解道。
又双叒叕得益于自己的养性功夫,云迟飞快冷静下来,平静道:“不,师姐,我其实并没有觉得难过。”
经过刚才的尝试,云迟发现自己原来一直误解了原主。
他本以为自己和他是一对难兄难弟,共同废物联合体,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是彻头彻尾的废物。
以这具身体感气速度来看,绝对是数百年难遇的天才中的天才,可惜,绝世感气遇上了漏斗丹田。
感气聚气的速度再快,存不住不能炼为己用,一切都是白搭。
用云迟前世一句流行语概括就是:天才了,但是没有完全天才。
属于是矛盾文学奖的有力竞争者。
‘嗐!还好我给自己的心理定位是废材流男主角,不然还不一定接受的了这种打击,怕不是要直接进行一个脑溢血的气出。’
云迟无奈地一阵苦中作乐。
他本满腔热血渴望以凡人之躯逆天改命,结果凡人之躯不要他,只能做个脑力劳动者。
“罢了,修习不了功法便不修功法。世间大道三千,我云迟证道人间又何必这般原始野蛮?”
云迟心中豪气顿生,长身而起。
“哎呦……我的脚!”
云挽雪看小师弟丝毫不见沮丧,反而因意忘形而吃了小苦的狼狈样子,一时忍俊不禁。
她摇了摇头,笑道:“我验了此丹,白虎骨髓的气机浓郁,的确不是凡物,对你的伤有好处。”
接过师姐递来的玉瓶,云迟将其随手放到一旁的几上,并不在意道:“不急,伤了才好,伤了便可退居幕后,好看清台上这帮妖人到底想唱哪出。”
说到这,云迟倏然一愣,眉头直跳:“不好!被那狗贼耍了!师姐,立刻叫人请果萝姑娘来见我!”
云挽雪见小师弟脸色凝重,毫不多问,立刻出门安排。
‘果然当局者迷!此刻我以一个看客心态分析发生的一切,才发现自己的推论竟有一直没注意的漏洞。’
云迟心中无奈叹气。
他到底不是学刑侦的专业人士,所有的推理逻辑和知识都是得益于二十二世纪信息传播便捷,从各种网络渠道了解到的,只能算一知半解。
到底还是百密一疏,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疑点。
那就是草田部大祭司明知自己行踪可能暴露,为何依旧冒着被围捕的风险逗留在十一冢附近?
何况校事司行事高调,大张旗鼓地入城查案,只要长了眼睛都知道可能有大事发生,他这个当事人能没有风闻?
难道他真的突破至御形境,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把握?
不对劲,很不对经。
云迟忍不住抖起了自己没打夹板的另一只脚。
一息之后,他平静下来,有了大概猜测。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云迟心中一阵冷笑。
‘倒有些本事!还好我技高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