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降垄断了后半截心思。
余绵只能听到前面两句,就挺来气:“我跟画师约蒋警官的人设图,也是拿去给你的书做周边赠给粉丝的啊,这可是你同意的。而且,我又不是只约蒋警官一个人的图设,我不是还给你书里那个法医也约了吗?”
幸好她之前约了两个人设,不然都百口莫辩,没法说理去。
“还有这个签名,我只是想留着做个纪念。我又不是花痴想亵渎蒋警官。你不要总是动不动就拿这件事来挤兑我。再说了,就算我喜欢蒋警官,那你也管不着。”
余绵说到最后,俨然有些意气用事不理智了。
“是,我是管不着。”盛降的心,像被钝锯剜出了血,痛得他窒息:“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我也无权干涉。你开心就行。”
语落,裹着夜露,冷冷转身,朝外面的街道走去开车。
余绵似在赌气,不坐他的车回家,扭头拐进一条小巷,抄捷径跑回玲珑小区。
反正路程很近,七八分钟就能到家。
盛降坐在驾驶座,透过车窗,看她跑远的身影,顿时气得想码十万字来消火。
他暴躁的扯起安全带,这时余光瞥见副驾驶座位、余绵落下的那副应援灯牌。
灯牌是兔子形状,镌着BF两个字母。
盛降的火气,莫名消了一半。
因为他的生肖正好是属兔子,就当作……当作这副灯牌,是余绵特意留给他的吧。
…
余绵两条小细腿跑得挺快,盛降的大切诺基堪堪驶入玲珑小区,她已经噔噔噔奔进单元楼,一股脑钻进电梯,急急按下20楼最顶层。
最顶层是五室三厅的复式户型,就只有余绵和盛降他们家两户。
她家和他家是对门,但中间走廊很宽敞,家的大门都是那种双开的防盗铜门。
余绵在电子管家的光屏上嘀嘀输入一串密码,并摁指纹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