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汤铭惊讶道。

“当然是真的。”

初晴笑道：“你初来乍到，对很多事情肯定都不清楚。你应该听说过蛮神吧？”

我不仅听说过，我还闯入过两个蛮神的战场呢。

汤铭道：“对。”

“那你知道什么是蛮神吗？”初晴问道。

“蛮神……”

汤铭心中一动：“跟蛮人有关系吗？不会是蛮人修炼成神的吧？”

“跟蛮人有关，但却不是蛮人修炼而成。”

初晴摇头道：“蛮神，是真正的神灵，但却是蛮人的神，而不是我们的神。”

“怎么说？”汤铭问道。

初晴不答反问：“你觉得蛮神应该是什么样的？长什么样？”

“这个……”汤铭想了想：“不是人形？不可知其名，不可知其形，不可直视？”

“……”

都什么跟什么？

初晴无语，道：“蛮神，其实就是妖魔鬼怪。”

“啊？！”

汤铭愣住，无论他怎么想，都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答案。

“当然了，蛮神跟妖魔鬼怪还是不同的，那是本质上的不同。”

初晴说道：“蛮神是拥有智慧的妖魔鬼怪，嗯，至少曾经是妖魔鬼怪，后面经过蛮人的信仰，吸收了信仰之力，从而蜕变超脱在上，拥有神力，这就是蛮神。”

见汤铭愣住，初晴补充说道：“蛮神，可以是一棵树，也可以是一条蛇，或者是一个随便一种生物，但祂们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超神，拥有神力，能够吸收信仰。最后一个条件，才是蛮神的真正共通点。”

汤铭默默记住。

初晴又道：“我们联盟的超脱者也尝试过使用信仰来提升实力，但经过科学家们的研究，却发现，我们人族是感知不到信仰之力的。这就是我们和妖魔鬼怪的区别。”

汤铭点头。

忽然初晴话语一转，又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联盟和新联邦那么厌恶克隆人帝国吗？”

“为什么？”汤铭问道：“难道不是因为克隆人帝国出卖人族利益？”

“那只是其中之一。”

初晴道：“克隆人帝国，在尝试造神。试图以人族之躯成就神灵。”

“造神？”汤铭眼睛一眯。

“是的。”

初晴道：“这个阵营，将人族当成肉猪来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比蛮神更可恨。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也是人族。”

说到这里，初晴郑重说道：“虽然你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那种情况，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下，若有一天有人找到你，说合作造神，甚至是将你塑造成神灵，千万别相信。克隆人帝国的残忍，超乎你的想象，有机会的话，见一个杀一个。”

说完，初晴又笑道：“当然，我说这个，只是在告诉你我们联盟的态度，并不是真的要你去杀敌。”

汤铭微微点头。

“对了，你做过雷雨山脉的副本吗？”忽然初晴问道。

“副本？”汤铭一愣。

“对，我们联盟是用游戏的规则来运行，很多地方也的确很像基因新联邦那些人玩的网络游戏。”

初晴笑道：“你知道妖魔鬼怪是怎么区分的吗？”

“妖魔鬼怪还需要区分吗？”汤铭疑惑。

“那是当然。”

初晴：“妖魔是妖魔，而鬼怪，是鬼怪，这是不一样的。妖魔，就是各种怪物，或者是拥有特殊能力的怪物，这虽然也古怪，但都在理解范畴。”

微微一顿，他继续道：“而鬼怪，却是一种无法理解的存在，这种东西，杀不死，只能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