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注意到月白耳根部都红了,不过他却没有就此离开,反而离的更近了一些,他有力的手掌握住了月白的小手,轻声说,“就这样慢慢的蹲下去,然后......”
玄青连带着月白的小手一把抓住仙草,月白见此高兴极了回头对玄青扬起一抹微笑,“仙尊我摘到了。”
“嗯。”为了不让月白怀疑,玄青将手放开,“今日练的差不多了,回寒冰殿吧。”
月白看着手中的仙草点了头,只是她不会知道之所以能这么快摘到仙草是因为玄青。
最关键的是因为仙草不敢动。
仙草:"......"
回到寒冰殿后,玄青们刚回来就看见了花宛在一旁,不过她很是狼狈,全身伤痕累累,直到看见玄青后,花宛这才掉下几滴泪,美人落泪惹人怜爱,她跑了过来,正想靠近玄青,只不过玄青退了一步,眉头也皱了起来,似乎很讨厌此人的靠近。
一旁的书童见状连忙跑了过来,“花宛姑娘,仙尊最讨厌血的味道了,快去清洗再来请安吧。”
花宛听到这句话一脸委屈,她还想说什么,只不过被玄青那道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她只得跪安离去,月白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只觉得玄青太冷漠了些,玄青一向特立独行惯了,自然不会在意他人的情绪。
玄青走了几步路,又回头看向月白,“为何不走?”
月白这才将视线从花宛身上移开,她能看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只能是一道孽缘了。
不过玄青要是真喜欢他那凡间的娘子,又为何将凡间娘子给抛下呢,就因为仙人有别吗?
他凡间的娘子该有多伤心?
“仙尊,您不去看看吗?”
玄青闻言顿时明白了月白在想些什么,他说,“本尊已经有妻子,就不耽误别人了。”
玄青说完这句话再也不看月白一眼就离开了,只是他的身影在月白眼中就像是枯萎的树枝。
这下月白开始愧疚了,她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想到这里月白轻轻的拍了自己的脑门,真是笨的厉害。
月白连忙跟了进去,她时时刻刻观察着玄青的神情,依旧如同往常一般冰冷,玄青见她的举动,“可是本尊脸上有何东西?”
"没...没有。"
玄青放下手中的文书,“从进来到现在你已经看了本尊许久。”
见这件事被拆穿,月白这才说出缘由,“仙尊,方才的事,不是故意说的。”
玄青这才微微抬头看向月白,他没想到方才的举动会让月白以为他生气了,其实并没有,他只是不想说太多。
不想让月白想起什么而已。
不过玄青却是一副很冷漠的表情,他嗯了一声再无其他举动,任谁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情绪如何,这下可好,月白越来越觉得她做错了什么。
正当月白很不自在的时候,书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仙尊,花宛女仙求见。”
玄青头也不抬的说,“让她进来。”
月白正准备出去,玄青像似一直关注她一样,“会研磨吗?”
月白很诚实的摇了摇头,“不会。”
“过来,本尊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