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面人似乎有些懊恼与司雪衣就在距离他这么近的距离,他恨恨的转身瞪视着司雪衣,却还是飞快的头也不回的朝着瀑布冲了过去。
“站住,休想逃……”司雪衣从袖口里面飞出几根银针,却突然被了空用肉身挡住。
他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手臂哀嚎不断,恰此时那些烛火已经迫近。
“了空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为首之人似乎有些激动与意外的叫着。
了空惨白着一张脸,却还是笑容可掬的起手说道:“阿弥陀佛,太后娘娘,小僧刚刚是被小国师给误伤了。”
经由这么一说,太后急忙上前,这才看到了空手臂上的银针。
她急言令色的转身,一眼就看到想要爬上巨石追赶黑衣人的司雪衣,猛然朝着身后的人叫道:“没看见吗?那小畜生可是连了空师父都敢伤了,还不拿下?”
几个嬷嬷冲过去挡在了司雪衣的面前。
有了前车之鉴,似乎也没有一个人敢于冒险的去亲自抓司雪衣,但她们却还是固执的堵住了司雪衣的道路。
被这群无知妇女弄得有些恼火不堪的司雪衣,抬起头恶狠狠的吼道:“给本座滚开,我要去抓人。”
“阿弥陀佛,不知小国师是否是在梦呓?这里除了贫僧,并无他人啊!”
“你给我住口,了空,本座本以为你是个清清静静的修佛人,没想到你也是个心有杂念的恶人,等本座抓了那人之后自然会向你问罪。”
“太后,小僧实不知小国师在说些什么,这里哪里还有什么其他人?贫僧不过就是为了普陀寺僧众的事情无法入眠,这才来到瀑布清修,却没想到小国师也偷着跟来,还诬陷贫僧在这里与什么人私会……贫僧一介出家人,断不堪受此折辱啊!”
“了空大师放心,哀家早就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满嘴胡邹,也就只有皇上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哀家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这个老女人怎么总是跟她作对?难道她不知道越是这样,她自己的儿子距离危险就越靠近吗?
咬牙切齿,司雪衣怒吼道:“给我让开。”
“谁也不准让,衣衣,我看你这个丫头就是欠教育,今天黄撒谎那个怎么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那哀家可就要好好代替你那个一无是处的娘来教训你了。”
说话间,太后已经翻开了袖子,一脸横肉似乎还带着阴险笑容的朝着司雪衣走了上栗。
真是不知道她这个做娘的究竟怎么想的,明明风子祁对司雪衣那可是疼到了骨子里面,可偏偏太后就是非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冲过去,看着司雪衣转身就要溜走,太后怒吼了一声:“给我把她按住了,哀家倒要看看到了这里,她还怎么插上翅膀飞了?”
司雪衣眼见着前面一堵人墙无法通过,只能转个弯儿想法子先从这里离开再说。
她掉头冲着太后冲过来,可这一次,显然太后也有了准备,她猛然探手,一把揪住司雪衣的衣领,蛮横的吼道:“我看你还能往那儿跑?”
“放手,听见没有?放开我!”
“哀家自从第一次看到你这张脸就膈应的很,谁要让你长成那个女人的模样来迷惑我儿子的?你还想要把控整个后宫?我告诉你没门儿……”
“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是再不放手,等我回去就去告诉子子……”
这句话显然刺激了太后,她突然双眼猩红的一把掐住了司雪衣的雪白颈项,并用力将她按倒在地上。
“你还想要告状?哀家决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