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人看到陈大友进来,满脸笑容,匆忙起身,帮陈大友拉开一张椅子,示意陈大友坐下,从两人见面的第一幕开始,就表现的格外亲热,仿佛真的只是老朋友见面,甚至是对陈大友有所求而极尽阿臾之能事。
“陈大友,陈董事长,嘿嘿,我是钱万贯,家里排行老大,有些人叫我钱大少爷,不过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总感觉像是封建社会时期的地主恶霸,不好听,而且你仔细想一想,钱大少,钱少爷,里面有个少字,啥意思?意思是我钱少?呸!不行!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他们叫我钱老板,虽然听着俗气,但接地气不是?对了,我父亲就是钱多多,你们见过一面的,就是当初他去江东郡,拜会过你一次,不知道陈董事长还记得不记得?”
一番话说的抑扬顿挫,陈大友听着就觉得像是在唱戏,不由得感到既好笑又厌烦,但既然是钱家的大少爷,陈大友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对待,他说:“原来是钱老板,不知道钱老板找我,有什么事情?”
兴许是因为陈大友喊他钱老板,他果然非常开心,拍着手掌笑道:“嘿嘿!确实有点小事情,还请陈董事长原谅我的冒昧。”
“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说,我待会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陈大友催促道,之所以着急,一方面是担心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越容易出现意外之事,另一方面,他总觉得,钱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把自己架过来,一定有猫腻。
“莫着急嘛!陈董,咱们都是江湳道的老乡,难得在尚京城能偶遇到,这可是难得的缘分呢!今天我做东,咱们不醉不归。”钱家少爷钱万贯笑着说道。
陈大友笑着摇头说道:“钱老板,这酒咱们就不喝了,我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等我办完事情,我请你去喝酒,如何?”
“不行!”钱万贯忽然厉声喝到。“就现在,不能走!长这么大,我请喝酒就还没有谁敢不给面子!”
陈大友颇为无奈,对这位性情乖僻的钱家少爷,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也不知道如何破局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服务人员推门进来,送上精心准备的菜肴和酒水。
要说这钱万贯虽然性情有些怪异,但倒是真舍得下本钱,一桌子美味佳肴和酒水,考虑到这个酒店是五星级,陈大友估摸着,这一桌子,不少于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