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夫子、韩平两人说完。
拿着沈安给的所谓“九劫令”。
满怀期待的走了。
前厅只剩下了沈安和宓清瑾。
“沈安,若没事你便回去吧。”
“这边也不用你帮什么忙了。”
宓清瑾清雅的容颜带着些清冷。
负手站在窗前的厅边。
“以后若没什么要紧事,也不要随意到徐府来了。”
“我们孤儿寡女的易遭人非议。”
宓清瑾嘴角边带着一丝歉意,温雅秀美的脸还有一丝窘迫。
显然让她对平时视若子侄的沈安,说起这种话题。
还是让她有些羞赧。
沈安倒是一愣。
他是没想到,自己还和老师闹出绯闻了。
之前,在学院中,倒是偶尔听过一些。
不过,那都是些颜狗。
觉得自己和宓清瑾,一个俊秀清秀,玉树临风。
一个温雅秀丽,风姿绰约。
强行觉得两人还挺般配的。
只是那都是些市井闲言。
自己从未重视过。
他经常来宓清瑾这里帮忙著述。
其实是为了蹭一份大功德而已。
宓清瑾这几本书,其实早晚是要问世的。
自己的到来只是加快了问世的时间。
如今参与度也差不多足够了。
眼见韩平的谋划也在眼前了。
倒也暂时没时间来这徐府了。
“哦,那老师注意休息,沈安告退。”
飒然一笑。
沈安行了一礼。
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去。
宓清瑾怔怔的看着沈安离去的背影。
心中复杂。
她平生最是不愿亏欠于人。
尤其是亏欠人情。
沈安这段时间任劳任怨的协助她写书,并无任何要求。
自己忙于著书,也并未教他什么。
反倒他帮了自己很多。
多次为徐诗解围。
想起自己看到那一篇篇诗词的惊艳。
还有在新生大比中力夺榜首,自己看似淡然,实际由衷欢喜的情形。
宓清瑾信步走入院中。
看着院中倒插的木剑,恍然若失。
她莫名有种预感。
这一转身,恐怕自己与他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娘,沈大哥怎么了,刚刚看他好像匆匆走了。”
“怎么没到我院中找我玩耍?”
徐诗从内院中走来,有些懵懂的问道。
宓清瑾心中一黯,徐诗从小没什么朋友,难得有一位同龄人愿意带着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