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琅听着孙传庭这一连串的问话,有坑的脑子自主转了转,随即就贾琅对着孙传庭开口着道:“孙前辈,这瘟疫之事,晚学是不敢百分百保证确定的。”
“但是这军中得了瘟疫之事的概率却是很高的,这点晚学是有着些许依据的。”
孙传庭听了贾琅此话来了几分兴趣,饶有兴趣地开口问着贾琅:“这瘟疫还能有着依据,你是学医的?”
古时的瘟疫那可是个大病,几乎就没有治疗成功的,大多数来的也是莫名其妙,毫无可查根据,孙传庭见了贾琅说他对瘟疫这种疾病有着依据,时下怎么可能会不好奇起来。
贾琅听着孙传庭朝着自己问道,连忙开口回着道:“孙前辈说笑了,晚学可不是学医的,正儿八经的读书人。”
孙传庭还等着贾琅回他道‘是个学医的’然后解释一下如何判断这瘟疫未大型病发时的征兆呢,贾琅就给了他一个‘不是学医’的回答。
不过既然贾琅不是学医的,孙传庭就更加好奇了,于是疑惑地开口问着贾琅道:“你既然不是学医,又是从从何而来的依据来肯定这军中士卒得的就是瘟疫,你可别和我信口雌黄,半点用都没有。”
说着最后一句话的孙传庭看向贾琅的目光中既有着压迫感,好有着对贾琅依据何来的好奇。
贾琅听着孙传庭对自己半问半压迫的问话,当即就说出了自己所准备好说辞,贾琅对着孙传庭反问道:“敢问孙前辈可知我大明朝历代来的瘟疫有几何吗?”
孙传庭等着贾琅回话呢,没成想贾琅却是问起来他来,不过此时的他倒是不计较这些,冲着贾琅回着道:“我大明历代而来的瘟疫有几和,我却是不知的,难不成你都清楚。”
贾琅听着孙传庭的反问,笑着开了口对着孙传庭说道:“孙前辈不知,晚辈却是知道一些。”
说着的贾琅又接着之前的话题说了起来:“历数着我们明朝历代时期来说瘟疫之次数不可谓不多了。”
“永乐年间的邵武大疫,宁波五县疫,湖州三县疫。”
“正统年间的绍兴、宁波、台州大疫。”
“景泰年间的桂林大疫。”
“成华年间的福建大疫和新野疫疠大作。”
“正德年间湖广、平溪、清凉、镇远、偏桥、四卫大疫,死者甚众,靖州诸处自七月至十二月大疫,建宁、邵武自八月始亦大疫。”
“还有着万历年间的京师疫,霸州、文安、大城、保安,患大头瘟症,大梁瘟疫大作,大同瘟疫大作。”
此时的孙传庭听着贾琅这一细细数来,面色逐渐铁青了来,贾琅不说,他孙传庭还不知道光大明朝就患了这么多的大疫。
想着近在咫尺的闯王军队,想着军中可能是患了瘟疫的士卒,难道天亡我大明,孙传庭面色铁青的想着,此时的孙传庭心中怒吼着:不,我大明不可就此而亡。
贾琅看着面色铁青的孙传庭,倒是能感到孙传庭身上的悲哀,臣子本忠,徒呼奈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