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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阙喝完奶茶后,餍足地眯着眼,有意无意地舔了下嘴唇。

他生的一双内勾外挑的瑞凤眼,此刻这么一眯,慵懒中透着些许倦怠与随性,莫名就让闻梨想起了她最近正在看的东方美学话本。

上面有关于专门吸食人间女子阴.液以永葆青春的男狐狸精…

大抵就是这幅模样吧?

闻梨被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惊到了,尤其下一秒,还听男人跟她说话,问她道:“怎么了?”

嗓音低哑沉稳,尾调却恰恰相反,带钩子般微微上扬着。

定力不足、六根不净的闻梨顿时就觉得,自己的心肝儿都跟着这声音颤了颤,连忙摇拨浪鼓似的不停摇着脑袋说:“没、没事…”

她心里惦记着男狐狸精,表情特别虚,偏偏此刻,那只专勾她魂的男狐狸精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闻梨生性腼腆,根本受不了这个,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索性就闷着头,佯装在专心喝奶茶。

但是当温热而香醇的草莓啵啵奶茶,与口中津液含混在一起的时候,闻梨的表情却猛地僵住。

刚刚这奶茶她喝过,江阙…也喝过,现在她又…

小时候共用一根调羹吃饭,共喝一杯水,甚至共盖一张棉被共睡一张床的事情没少干,但是现在再这么做的话,未免太暧昧了点。

就好像两人在间接接.吻似的。

关键还是她主动的。

闻梨欲哭无泪地含着奶茶,现下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江阙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在方向盘上,状似漫不经心地突然问道:“全糖会不会太甜了?”

闻梨连忙囫囵将口中的奶茶咽下去,摇着头说:“刚刚好,我平时、平时都爱喝全糖的。”

江阙闻言,弯了弯嘴角,“你啊,打小就是蜜糖罐里泡大的。”

闻梨因为他语气中的亲昵,不争气地又红了脸。但还是忍不住小声辩驳道:“那还不是你惯的。”

江阙笑着颔了颔首,黢黑的眼瞳里沁着零星熠熠闪闪的光亮。

“嗯,我惯的。”

“……”闻梨一时语塞,又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好半晌才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怎么…”

江阙笑着替她接话道:“我怎么怎么了?”

闻梨不敢直视他的眼,羞羞怯怯地垂着眼说:“你怎么变了。”

江阙笑容一顿,沉默了几秒,方才沉声道:“阿慈,这个世界的每一秒钟都与上一秒不同。世界在变,人也都在变,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包括你,包括我。”

闻梨猛地抬眸看向江阙。

她嘴唇嚅了嚅,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冲动地想要问问男人,那他对自己的感情有没有变?

他还会像小时候那样永远没底线地纵容自己、疼自己吗?

闻梨觉得羞耻,没说出来,可她的眼睛却已经出卖了一切。

江阙看着她眼里的患得患失与怅惘担心,心,蓦地一软。

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小脑袋,轻哄着又开了口:“但是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的阿慈。”

这句‘你永远都是我的阿慈’,闻梨等了整整八年。

于是小嘴一瘪,险些没控制住情绪,就要哭了出来了。

她心里悸动不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最后只得用力攥着奶茶,呐呐喊道:“江、江阙…”

江阙温柔地替她将鬓边的散发捋至耳后,声音缱绻而柔和,就像是情人间最亲昵的耳鬓厮磨。

“阿慈,你以前都是喊哥哥的,怎么现在都这么生疏的啊。”

“我……”

闻梨很想告诉江阙,她其实很喜欢叫他‘哥哥’,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特殊羁绊和称呼方式。

但是她却不愿意当着江阙的面叫他‘哥哥’。

因为她担心,担心自己叫的多了,男人就真的把她当做妹妹了,而不是一个已经成熟了的女人。

闻梨知道自己这份小心思有些卑劣、龌龊,遂不敢说出来。

而江阙虽然心心念念着小姑娘甜软的嗓音,念着她能像往常那样软软糯糯地喊着自己‘哥哥’。

但是所有的执念,在闻梨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本就舍不得她为难,尤其又见小姑娘表情难过,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忙状似无意地转移话题道:“不过我们现在结婚了,还叫哥哥的话,好像是不太合适。”

闻梨听此一愣,脑中忍不住浮现出一幅她在他身下揪着床单,哭着央着喊‘哥哥’的旖旎画面。

便再顾不得难过,整个人轰的一下就烧了起来。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羞地撇过头,锤了男人一下。

小姑娘生的骨架纤细,瘦弱之至,像是风一摧就能折了似的,身上肉都没二两,更遑论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