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眼见李父落了下乘,李楚楚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我说是谁那么不要脸呢,原来是表姨呀。”
打量着曾翠平一身装扮,呵,她还当这个曾翠平为了钱可以多牺牲呢。
还不是猪插葱,那一脸的灰都是新抹在脸上的,一身衣裳看起来崭新的,哪里像是没钱的人。
“你怎么说话的,不懂规矩的死丫头。”曾翠平伸手指着李楚楚骂,“滚一边去,长辈说话,小辈插什么嘴。”
李楚楚,“咦,表姨不是来打秋风要银子的吗?”
曾翠平,“谁是打秋风要银子的。”这丫头一说话,就把事情说成打秋风,要是再让她说下去,可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呀。”李楚楚侧头看着李父,“爹,表姨找你干嘛?”
低声轻笑,“该不是被表姨夫休了,想着让你养她吧!”
李父闻言一愣,嫌弃的看了眼曾翠平,“想得美,还没你娘半个手指头好。”
听着李楚楚父女俩一唱一和的,曾翠平脸色变得铁青,破口大骂,“你才被休了,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小心嫁不出去。”
李楚楚拉住李父,不让他冲动。
“那表姨直接找表姨夫给你银子就好了呀。”
“你别给我扯这些,如今你家有钱,从手缝里流出一点也不会怎么样。”
李楚楚冷眼看着她,“表姨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来我家打秋风的事情吧。”
又是打秋风!
这个该死的丫头,总是绕不过去打秋风这件事了是吧。
“不妨告诉你,这铺子,就连我家如今挣来的银子都是我占个大头。”
“小时候你到我家里去,总是趁着我爹娘不在,就对我拳脚相加,还跟我爹说,养个赔钱货没啥用,还不如卖了换钱的好。”
看着脸色惨白的曾翠平,李楚楚继续说道。
“如今,你想让我掏出银子供你嚯嚯是不可能的。”
曾翠平压根没想到李楚楚敢把这些说出来,见李父也没有制止的意思,她就知道,她这个表哥是认同家里挣钱的,李楚楚占了大头。
曾翠平还想说些,只见一群衙役走了过来。
衙役:“这是在闹事?”
曾翠平下意识想跑,眼角余光瞥见李楚楚正笑着看她,咬牙,“官爷~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衙役听声打了个冷颤,“你不会好生说话?”学什么吟春楼姑娘捏着嗓子说话,也不觉得恶心的慌。
“官爷,是我们报的官。”李楚楚走到衙役跟前。
衙役上下打量一番,“你是这铺子的老板?”
“是。”
衙役,“因着什么事报官,要是没事报官闹着玩的,可是要吃苦的。”
“不如,咱们到里面坐着说。”
衙役摆手,“这说清楚就好,看着也不像什么大事。”
李楚楚,“官爷明鉴,咱们是从老实本分的农户人家做起来,怎么可能会没事找事做,之前我也在东大街摆摊卖的。”
衙役想了想,难怪他觉得眼熟。
李楚楚,“可这人一大早就跑来乱。”
衙役瞥了一眼旁边的曾翠平,“要钱的?”曾翠平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默默地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