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追求刺|激,为什么不能加他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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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笙抱着白色袋子,仰头看门上悬挂的风铃,一碧如洗的晴空灿烂无比,她的大脑空荡荡的,好像吹动风铃的秋风,也将她的脑子吹空。
刚才梳洗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多|糟|糕。
一切都乱了。
“还以为扶小姐走了,在这儿等谁呢?”
扶笙刚平复的心又狂乱地悸动,还是赶紧想想今天要排练的动作,伴奏的音乐,以及早餐吃牛油果吐司还是燕麦酸奶......
封驭眯起眼看门外的好天气,不紧不慢道:“总算开太阳了,你刚才想说的是什么。”
他的视线定格在扶笙挺直的背部,运动服的拉链拉至最顶端,他莫名地想过去,把那件碍眼的灰色外套扯下来,如同昨晚那样。
她才出声一个字音,又停顿了下。
“这句话等我年底的表演结束再说吧,现在、有点说不出口......”
扶笙自己都想象不到,她会和封驭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关于那件难以启齿的事儿,等她心里的石头落地后,再一一解释也不迟。
“吊人胃口......”封驭已经换上平日里穿的简单T恤、裤子,发丝因为洗完澡的缘故,被他随手往后抓了两把,硬朗的线条分明的展露在这张少年感十足的脸上。
他插着兜走过去,凑近扶笙,单|手|揽|过她的腰|肢,贴过去接|了|个|吻。
越这样,他就越想知道。
扶笙口|腔里满|溢薄荷的清香,下意识闭上眼睛,心脏瘫软,颈子上依稀感觉有风吹过,柔柔的,她慌忙拽住封驭往下拉她拉链的手。
“别...求你...”
“............”
封驭手掌心环上扶笙的颈|项,和她对望,勾唇道:“这样挺好看的,你在我身上也划了一道,怎么也去不掉。”
此话一出,扶笙楞了片刻,她的记忆有些断片,恍惚记得自己很早就没了力气,哪里还能划伤他。
她满脸质疑,封驭勾|了|勾扶笙的脸蛋,把她拉向沙发。
扶笙直接以摔倒的姿势跌|进|封驭怀|里。
她撅着小|嘴嘟囔。
“耍流|氓你。”
“那也分人的好吗,不相信就自己看。”封驭掀起衣角,外头的白昼光刺眼,扶笙一下看清了那处红色,可能是因为时间原因,原本的胭脂红褪成了淡桃红色。
扶笙心疼地想去触碰那道红色,视线却被封驭右侧裤腰带位置的东西吸引住。
手指从那儿,缓缓划下,在髋骨上侧凹陷处,有一排黑色的字符。
隐隐透着神秘。
“这是什么?我好像从来没看到过。”
她的声音里带有惊喜,脸颊上晕染着薄薄的山桃色,封驭任|由|她|坐|在|身|上,慵懒地嗯了声,刚才扶笙那一下划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封驭单手|解|开银亮的皮扣,带着扶笙的手|往|那|儿|探。
手指越靠近,神经越兴奋。
所有的官能都如同悦动的光点,在扶笙脸上闪光。
字符逐渐显露山水,一排倾斜的黑色字母——marman。
“ma-r-man?”
扶笙别扭地辨认且读出这个字符,虽看起来是英文字母,但又不太像普通的字母。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昨晚舒服吗?”
扶笙又红了脸,貌似这小红脸蛋醒来后就没褪下去过,她喏喏地反驳,肯定不是这意思,别逗她玩了。
“我纹的就这意思,没让你回答,不赖我啊。”
见扶笙羞愤难当的神色,封驭也不想在逗下去了。“这是梵文,灵魂断未魔的意思。”他笑了,笑得柔和,“指的是,人身体上都有一处致命的地方。”
“所以这就是你身上致命的地方吗?”
扶笙总算转变了神色,狡黠地弯了嘴角,“那我也要纹这个。”
封驭表情凝滞了下,一字一顿,“确定?”
他拖|着|扶笙的|腰,防止她掉下去,女人脸上的明媚让他移不开视线。
扶笙小|嘴|一|开|一|合,拜托两字已经脱口而出,封驭其实很受不了她撒娇,藏着点儿自己的小心思,甚至有时,他会怀疑她清不清楚自己的表现很勾|人,很像魅|惑|人心的黑天鹅。
“你知道纹了这个,代表什么吗?”
封驭还没等扶笙回答,压低声音说:“阿笙,arrested at la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