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绝此时绝望的站在殿上。

曾经有多么辉煌，现在就有多么落魄。

下朝后

太尉府中

“张大人”

“贺大人”

“所以人都退下。”张渊转身对府中的人说。

府中的下人行礼后便下去了。

“贺大人突然上门所谓何事啊？”

“张大人一直都是中间派的人，今日早朝怎么都同意废太子了呢？”

张渊听到这话，心里有点震惊，但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

“自然是因为太子德行有失，我等为了稷国基业，自然不能做事不理。”

“而且贺大人不也是中间派，怎么今天早朝也同意废太子？”

“我想的自然也是大人想的一样，为了稷国的社稷罢了。”

“微臣府中还有事，就先退下了。”说完就转头走了。

“老狐狸！”

张渊说完，又想到刚才的对话。

他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来套话的？

回想到昨晚，上面的人突然发话要在不发现自身的前提下帮一下九皇子。

在稷国这几年，从小官慢慢爬上太尉，如果不是昨晚来的人，他都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平庸的过去了。

没错，张渊就是卫姮菽安排在稷国的暗探之一。

就连刚才的贺大人也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互相不知道身份而已。

九皇子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