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边湘问他可不可以的时候,他还是毫不迟疑过去了。
草!
陈畏,你他妈真没出息!
宽大的手掌冒出一层汗,他尽数擦到裤子上,从侧边扶住边湘的腰。
隔着衣服,体温互相传递,那细到恨不得一只手掐过来的腰,软的一塌糊涂。
陈畏觉得鼻子又开始痒了,他静了片刻,确定自己的声音没有问题,转移注意力道:“随便做,我会扶着你。”
“好。”
边湘不再绷着腰背,而是听话地将全部重量压在了两张大手上。
宽厚的手心,用力支撑起一个平台,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陈畏的手太大了,又有力气,轻飘飘便将边湘受过伤的腰抬起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在她腹部发力的五指,修长分明、甚至有些生硌,大拇指按着背,指腹长着粗糙的厚茧,隔着衣服,摩擦底下娇嫩的皮肤。
有点儿疼。
边湘抿唇,陈畏虽碰了她,但除了扶着她的腰,什么也没有做。
十指像雕塑的石头,一动不动。
又热烈,又保守。
她收回思绪,集中自己的精力,将球杆置于手指上,眼睛半合慢慢瞄准。
“啪嗒”
球歪了。
她没有放弃。
“啪嗒”
球打出去了。
“进了!”
下一刻,边湘瞪大眼睛,语气欢喜道。
一颦一笑间,腰肢也随着晃动。
陈畏像烫到手似的,迅速松开。
边湘不明所以,她回过头:“怎么了?”
陈畏却说不出话。以前,他觉得边湘的声音像薄荷糖,清清凉凉,听几句,夏天的酷暑也能消散。
然而此刻,他忽然觉得不对,分明是白砂糖,软绵有味,甘甜如蜜。
他现在都不知道,之前提的意见,是不是给自己找罪受。
撸了一把不知什么时候又汗.湿的寸头,陈畏声音沙哑道:“打完了?”
“嗯,你看我打的对吗?”
陈畏哪里还有心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少女的腰。
梦游般地抬起头,台球桌上什么也没少,就少了一颗黑七。
陈畏:“……”
-
凌晨四点。
身体热得要.爆.炸,仿佛有一团火,在内里燃烧着他的血肉。
陈畏脱掉.衣服,跳到了一片山泉里。
刚入水,冰凉的液体便争先恐后包裹住他的身体,细腻地抚.摸着肌肤。
他感觉到了凉意,于是舒服地喟叹,在水中自由畅泳。
可他很快就游不动了,深邃的水里,有东西缠住他的小腿。
滑腻、冰凉。
像什么冷血动物。
陈畏又感觉到那股燥热的意,这次更为强烈,他伸手,去抓捣怪的东西。
视线陡然一转,他手里已经握住了一截莹白。
莹白晃动,他也不由自主跟着晃。
……
陈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
他呼吸急促的厉害,脸红得能够滴下血来。胸膛和脖间遍布密密麻麻的汗珠,成片成片滑到床上。
窗户打开着,清凉的风从外面吹进来,裤子间一片冰凉。
陈畏心跳快的要蹦出来,后知后觉升起羞耻心。
他居然做.春.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