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迅方前来的只有马腾华和曾清二人，其余几人似乎都不喜欢跟陈子山见面，连午的融资协议签字场合，都没见到他们的人影。

只有曾清还是一如既往，和陈子山的聊天并没有因为之间发生的事情而有所不同，当然其有几分是真的几分是假的，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过。

有一点陈子山并不清楚。

早在之前马腾华一意孤行，同意入场时，曾清有过不同的看法，但是因为不想跟马腾华闹对立情绪，所以一直没有表达出来。

后来闹腾出的事情，让曾清颇为愧疚。

可是在腾迅内部，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改变其余几人的看法，特别是没法改变马腾华的看法和做事方式。

实际。

在入场，最后摊牌时，打电话给陈子山的人是马腾华，而不是一直以来跟陈子山联系的曾清。

真正的原因，是曾清在马腾华让其打电话时，他隐晦地表示过不妥当，所以马腾华才亲自打电话跟陈子山挑明。

再次见到陈子山，因为人多，曾清没法多说什么，只是看向陈子山的眼神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言语间反而以前更加客气了几分。

陈子山对曾清和马腾华之间的气氛有所察觉，这两个人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说话直接，似乎有了隔阂一般。

不过他没有过多在意。

而在席间。

问题最多的是王大伟，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华夏人的含蓄之道，什么问题都敢问，不过后世对其大致有所了解的陈子山却明白，这人是装出来的样子，目的是用不懂华夏的人情世故作为幌子，来为其不合时宜的鲁莽行为打掩护。

所以陈子山全程微笑，无论问什么，他顾左右而言他。

最后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王大伟才悻悻然作罢。

席至半途。

陈子山起身说声抱歉，然后离开去了洗手间。

不一会。

曾清居然也跟了过来。

这是两人今天第一次单独会面。

曾清没厕所，而是掏出烟，朝洗手的陈子山示意说：“要不要来一根？”

陈子山扭头诧异道：“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曾清摇头说：“很早会，应该说一直以来会抽，只要烦心事一来，我会忍不住抽烟来解乏解闷来一根？”

“不了，我不会这玩意儿。”

陈子山抽纸擦拭手掌，摇头拒绝。

曾清也不再坚持，自顾自地抽出一根叼在嘴，点着火，深深地吸一口，慢慢地突出一缕一缕的轻烟。

半晌。

曾清说：“陈老板，这次的事情很抱歉。”

陈子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事，无非是入场，导致让陈子山遭受威胁的事情，虽然最后陈子山有背景，没有什么大事，但是总归是腾迅方导致的结果。

有些事情，曾清不是很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