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量着有一会儿,琢磨着摇摇头,“不是鬼不是妖,不是蛇也不是虫,或许,很可能是鱼。”
“啥啥?”马武先是叫道:“你要说是成了精的蚯蚓我都信,可说是鱼,这个,咱先不说鱼能不能离开水,就这攻击力,得是鲨鱼吧。”
我翻出手机搜索寻找了下,然后抬起手机示意的给他们看,“这种鱼叫鳗鱼,外观就类似长蛇一样的鱼类,这种体内都是血,肉也是血红色,所以叫血鳗,可以用来做蛊。”
“如果说寻常的血鳗可以用来食用,可要是做了蛊,那就是邪物了,而且这血鳗喜寒,养蛊的器,用玉器最适宜。”
马武他们一听忙凑近,马武催道:“再细说说,还有这样的鱼?”
我点点头,“血鳗多血,身体光滑无鳞,肉呈血红色,眼睛在这头尖端这里,口中长有一圈细牙,通常生活浅水区域。”
“一条普通血鳗可以达到三四十公分,成蛊的话体态应该会有改变。”
梁文栋忙问:“可再改变应该也离不开水,这种东西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我思量着,“是蛊自然离不开器,蛊容器就是养它们的东西,我想这里的某件玉器,很有可能就是养蛊用的容器,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触动容器打了开,它们也就被放了出来。”
蔡静雯是相信我的,她忙问:“有什么办法对付吗?”
我想了下摇摇头,“我所了解的也就这些,对付蛊虫我不擅长。”
马武说道:“这个简单,既这玩意儿是玉器中来的,只要找到那个啥蛊器,抓起来把它重新封回去不就好了。”
梁文栋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东西攻击人速度很快,而且没有声音,躲起来不容易发现,而且身体湿滑根本想抓住很难,除非是它们自己愿意回去。”
蔡静雯从手机查到的资料里发现什么,“这里说鳗鱼习性白天胆小怕光,所以常栖息在深潭和阴影中,能不能利用这一点克制呢?”
我点点头,“或许可以一试,蛊以玉为器,展区里玉器很多,之前我进去时就见到一些玉器上有一些腐蚀痕迹,说不定是血鳗某条件下眼盲,自己有时也找不见了蛊器。”
“说不定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我们能先拿到蛊器,前提是找到那究竟是什么。”
马武放下了心来,“有办法总归是好的,就是说只要找到哪件玉器有问题就好了。”
我看看他,“恐怕找到了也不行,我担心的是那个叫任雪的失踪女孩,就是被困在了蛊器里,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要在救出她之后,才能把蛊器重新封住。”
梁文栋和蔡静雯互相看了看,都是神色沉重,看来困难不是一件两件。
我接着说道:“任雪是被一物困住,又因一物而困,恐怕是身上带了什么东西,安全起见,还是先见一下任雪的家人吧。”
我也想知道那卦象的解意,任雪究竟是怎么发动的那蛊器。
于是在梁文栋安排下,我跟马武先在客房做歇息,趁这时间我也从名单对照着梁文栋拍到的照片,想要找出究竟哪一件有可能就是蛊器。
可除了馨钰,要从一百五十来件雕玉中找到有问题的那一个,而且还只能从照片上来看,这无疑跟盲人摸象一样,捉摸不定。
无奈,当晚做休息,第二天梁文栋早早带着任雪的父亲任志刚来到了客房见我们。
对于女儿的突然失踪,任志刚自然是心急如焚,明显已经几天没有休息好,见到我们以为是有了任雪消息,立刻满屋寻看,情绪激动的追问。
“先生,是不是找到小雪了,小雪怎么样,受伤没?现在她在哪?”
我忙安抚他,“你先别着急,我们还在努力的找寻任雪下落,找你也是为了想了解一些情况。”
任志刚一听是还没有找见,立刻神情失落的又满是忧愁的消沉下来,嘴里嘀咕着,“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会找不见呢?”
我看着他试探问道:“你女儿在失踪前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或者说,她动没动馆里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