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很着急。
沈晚下了飞机就背着自己的双肩包和沈时分道扬镳了。
比起还要去接托运行李的沈时,沈晚的东西少的简直过分。
在行李出口无聊的等着,机场的空调开的很大,吹在身上有些凉,沈时拽了拽身上的外套,鼓鼓嘴巴继续张望着。
参加比赛的人就算不是非富即贵也是小康家庭,家长带着来并不需要接待。
正常情况沈时也不需要,沈晨薇会让人打理好一切,很显然现在的情况并不正常。
“你好。”一个穿着蓝色牛仔外套的男生羞涩的招了招手,紧紧抿着嘴角怯怯的露出笑容。
沈时左右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旁人应该是在和自己打招呼。
搭讪的?
“你好。”沈时点头,移开视线,露出客气的笑容,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沈时小姐吗?”男生踌躇不决,犹豫片刻,低声询问着。
“嗯?”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沈时隐隐起了一些防备,手指捻着手腕上的珠串,客气的露出笑容,“有事吗?”
男生摇头,抬眸对上沈时的眼睛,还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样,“那边有人让我给你带句话,他想请你做客。”
顺着男生的视线沈时看向了楼上的咖啡厅,一个英俊潇洒甚至有点祸国殃民的男人远远的冲着他举杯。
好巧不巧还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的保镖将她带到咖啡厅,沈时就没打算抵抗。
俗话说南卫北司,南方和北方的两个财力大家那可不是说说的。
眼前是她过去的老朋友,有一个生病很久的妹妹依靠着她们实验室最新的治疗方案,为了这个妹妹沈时当初可是讹了不少实验经费。
男人长得好看,妖孽两个字放在他的泪痣上在合适不过的,可惜看了容易被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