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的吱呀声隔断了这一切，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幻觉，还是因为失去视力的人听力变得好了起来，章小川似乎听见二皇子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声——

“我信你个鬼。”

？？？

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高台之上，妞儿看着面前已经毫无章法可言的棋盘，暗自叹了口气。

玩着自己还算熟练的五子棋，却还是被人家老人家一让再让，真是丢死人了。

“小娃娃，你这棋别追得太紧，给自己留点思路。”皇帝老头一边悠闲落子，一边自在点评。

“好。”妞儿马马虎虎地应道。

要不是脑子里在盘算怎么干掉你，我才不会在棋盘上失神呢。

对面的皇帝摇了摇头，又落一子。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

哦对了，还好没选错儿媳妇。

皇帝又抬眼看了看对面下棋速度不减的妞儿，挑挑眉。

不让了不让了，多熬人呢。

“啪”地一声，四子已连成一线，棋局已定。

妞儿的手停在了半空。

“哎呀，陛下真的是太厉害了，小女子自叹不如。”

皇上拍拍手，撑着桌子说道：“小丫头，朕想歇会儿，要不你自己玩玩？”

妞儿把棋子挑拣出来，认真装好，说道：“我也歇歇。您要喝水吗？我去准备。”

来了，毒药总算是又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