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经文锦这么一提醒,她一下子觉得似乎得到了真相。
为什么十几岁的儿子从来没有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对女孩子感兴趣?为什么她送个丫环过去,不过是脱光了躺了一回他的床榻就能惹他发那么大的火,床榻扔了不说,还跟自己置气了那么久?为什么他一向连多看一眼女孩子都不愿意?
这种种的迹象,如果是因为青山两兄弟的话,那这些原因似乎都找到了正确的答案!!
宁太妃想到这里,脸色从苍白又变成惨白!
“晏儿,我可怜的晏儿!!”
她突然扭头抱住秦晏嚎啕大哭起来!
秦晏傻了眼,而文锦则惊呆了!!
今儿宁太妃究竟是抽风了呢还是抽风了呢?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她朝着秦晏使了个眼色问他怎么回事。
秦晏无声地呵呵一句,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主仆二人大眼瞪小眼,一直到宁太妃哭了一通,力竭了方才止住。
文锦虽然这会儿跟宁太妃闹得有些不太愉快,但见她是真的伤心自然不好再去撒盐什么的,因此十分有眼色地递了帕子过去,然后又主动去备了水让她净面,最后倒了杯茶水给她。
宁太妃见她这样,面色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心中先是松口气,暗想,幸亏不是薛氏,但又想到青山和青城,心里却再次仿佛如塞了棉花一般!
“母妃,您究竟是怎么了?”
药效已经过去了,秦晏这会儿的脸色也好的差不多了,因此坐直了身子。他倒是想下床榻了,不过忽然想起自己衣衫不整才又不得不重新坐回去。
宁太妃一脸怜悯地望着他,却是不答他的问话反而说道:“晏儿,十日后是晋王府老太妃的生辰,你与母妃一起去吧!”
秦晏扬了扬眉,不明白母妃的话题何以转变的这般的快,但他也不是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那种人,因此点点头,“好!”
晋王府的情形跟宁王府差不多少,受当年事件的影响,晋王叔在他父王过世之后也病倒了,虽然当时晋王妃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却仍然在五年后眼睁睁地看着晋王过世。
如今晋王府里除了老太妃徐氏外还有晋王世子秦崇越,次子秦崇怀以及两个庶出的女儿。
秦崇越与他明面上交往并不多,但私底下却关系极好,徐太妃的生辰哪怕是母妃不提他也是要去的。
宁太妃略有些欣慰地点点头,嘱咐他好生休息,竟再也不问别的转身离去,只是她临走时那一脸豁出去的样子倒是让文锦有些奇怪。
“你母亲她……怎么了?”她下意识地问道。
秦晏翻身坐起,“不知。”
文锦回头见他早已经不再是之前那要死不活的样子顿时又怪叫起来:“你刚刚是在演戏?我的天呐!你这演技若是不拿个小金人儿回来可真是亏大发了!!”
秦晏:“……小金人?什么小金人?”
文锦:“……”
得,又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