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剧情中的司徒夫人就是如此。但尽管如此,剧情中司徒乐的父母认为司徒乐为假却未曾收回父爱母爱,对她一如既往,是司徒乐承受不住身份转变的落差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将自己埋葬。 人的命运本来就是千变万化的,一个微小的改动就足以改变一切。 无双不懂这些,但心底的空洞让她对于这世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的茫然。 “飞儿,我有件事必须要告诉你。” 而在遥远的另一方,华丽精致的别墅里,布置的仿若公主房的房间,端木飞儿半躺在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掩住了下面的无尽风光却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体线条,听到轩辕龙说话,含羞带怯的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的娇媚风情一览无余。 “什么事呀?” 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又带着成熟女人的媚意,夹杂着三两分软哝,听在耳中软了身子。 轩辕龙神情复杂,看着端木飞儿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好。如果有朝一日有人告诉他他不是父母的孩子,他会接受不了疯狂的,以己度人,他有些不知道怎么跟端木飞儿开口。 “龙,发生了什么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面对的吗?” 端木飞儿撑起身子想去拥抱轩辕龙,却因为身体过于无力往身后倒去,轩辕龙也顾不得多想连忙伸手将端木飞儿揽住拥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在说之前,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心理准备。” 轩辕龙正视端木飞儿双眼,莫名严肃的语气让端木飞儿有些难以接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蓄满了泪水,就等着轩辕龙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轩辕龙看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却只能将话说出来,母亲说的对,飞儿她有权利清楚自己的身世,哪怕真相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我们找到了你的亲生父母,亲子鉴定结果也已经出来了。” 轩辕龙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递到端木飞儿的手上,嫩白的手指指腹都透着两分粉白色,颤巍巍的握住了手中的文件。 “怎么可能了?” 端木飞儿呢喃着,贝齿咬紧了下唇,目光不经意落在文件上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飞速移开。心底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上次轩辕夫人来的时候内心就一直不停打鼓,全是这日日日夜夜的厮混让端木飞儿短暂的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而现在,手上薄薄的几张4纸却仿若有千斤之重。 抬眸看轩辕龙,轩辕龙的眼神那么温柔感情那么的浓烈,身后的胸膛是温热的宽厚的,给了端木飞儿查看真相的勇气。 手指颤巍巍的翻开了书页,一连串的医学术语和专有名词让她看不太懂,一页页翻下去,看到了最后的结果。 经鉴定,二者符合遗传规律,亲权概率大于09999。 换言之,端木飞儿是司徒家堂堂正正的女儿。 “怎么可能呢?” 手上的纸像是在发烫,烫的端木飞儿从指尖一路蔓延到心尖,不可置信之余又有一两分的喜悦,但太过微弱以至于未曾被主人察觉。 “龙,这不可能的啊,我妈妈那么爱我,我怎么可能不是她的女儿呢?她总是说我是她期盼了好久盼来的宝贝,她和爸爸永远爱我。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端木飞儿攥紧了轩辕龙胸前的衣襟,仰着头看他巴掌大的小脸皱到一起,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雾蒙蒙笼了一层水色,神情期待的等着从轩辕龙口中得到一个想要的答案。 轩辕龙紧抿着唇,薄唇锋利似刀锋,但此时却说不出只言片语刻薄的话语。将另一沓资料递给了端木飞儿,那是他母亲一同给他的,上面记载了手下整理的各种信息其中包括了当年那些医生护士们的证词,一切的一切都证实了端木飞儿的身份。 一张张翻阅,看完了,端木飞儿的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整个人扑到轩辕龙的怀里泣不成声,身子发抖,凌乱的纸张零星散落在床上地上,每一张上每一个字眼都在诉说着端木飞儿的身世。 “为什么这样啊?我一点都不想做司徒家的女儿。” “不,你要做。” 轩辕龙双手捧着端木飞儿的脸让她抬起头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满满的不容置疑,端木飞儿愣愣的不出声。 “你不止要做,还要做唯一的那个。” 轩辕龙的眼睛都亮了,他想起了母亲说过的话,如果司徒家只有一个女儿,那么司徒家的一切都将是这个女儿的。而他轩辕龙却和这个女儿彼此相爱无法割舍,那么司徒家主百年之后,这偌大的家业只能是送到他的手中。轩辕龙被母亲的畅想说服了,飞儿他要,司徒家他也要。 谁又说江山美人不可同享呢? 想到这,脸上的笑容更真挚了些,看向端木飞儿的眼神都比以往多了几分热切,让端木飞儿红了脸。 “可是,司徒乐也是司徒家的女儿啊。” 端木飞儿不自觉的就顺着轩辕龙的话往下思考,脑海中却浮现出了那个女子的身影,漂亮的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骄矜高贵像是高高在上的星月,无法触碰只能仰望。 一想到她和司徒乐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自卑就那么自然而然得产生了。 “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她呀。” 轩辕龙心疼端木飞儿的自卑明白她的失落不安,但他只能将人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耳边是她的泣音,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端木飞儿站在司徒家,让那两个看中权势的人请求让端木飞儿回家。而那只是开始,他会一点点的把所有该属于端木飞儿的拱手送上,换他的小女人展颜一笑。 “你是我的唯一是我的全部,只要是你想的你都会拥有。” 轩辕龙抱着端木飞儿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享受着端木飞儿的依赖与全身心的爱恋,两两对视眼中情意绵绵,轩辕龙身子往下压将端木飞儿压在身下虔诚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