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很确认自己是我父母的孩子,我妈妈曾经跟我说过是我年月日早上六点十分在医院出生的,现在医院那还有我的出生档案,您要是不信的话尽可以去查。” 轩辕夫人打通了手下的电话,轻声吩咐让下属去查,随即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就像是再也没有了在意。轩辕龙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心却一点点的凉了下来,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感觉,失落有但更多的却是习以为常。母亲永远是这样,对他冷若冰霜甚至更多的是无视,待他都不如那些无亲无缘的下属多一点温暖。 很快,端木飞儿就恢复了过来,回抱着轩辕龙,一举一动都透着满满的依赖,两个人的感情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发生了质的改变。 当即,没有任何的停顿与征兆,二人就又滚在了一起。 让折返回来打算取端木飞儿的头发去做亲子测试的轩辕夫人很是尴尬,心里对这个儿媳妇更是接受无能,偶尔略过轩辕龙的目光都带了几分鄙夷与嗤笑。 站在门口,看着火热的太阳,眼底闪过丝丝笑意,还有一丝迟来的得意,让人捉摸不透。上车的时候,轩辕夫人周身的喜悦都未曾减弱分毫,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都不由的挑了挑眉,头一次自家夫人在见完少爷之后还能如此开心,再过些时日或许母子之间的关系都能有所缓和。心里想的多,开车却很是稳健。 两大世家的人在同一时刻出现在那个默默无名的城市,彼此都不相识,偏偏在调查的过程中总是能发现彼此的踪迹,不约而同的双方都传递了消息回去,让本就扑朔迷离的真相变得更加的模糊。 司徒夫人接连几天吃不好睡不好,脑海里总是回响着那天娇钺说的话,整个人忐忑不安心更是七上八下的,人都憔悴了很多,实在睡不着大半夜的打电话过去催。办事的小弟也很是头疼啊,时间过去太久了,早就记不得当年轮班的护士都是谁了,值班医生倒是能查的出来,但后来医生辞了职,离开了这座城市。更何况作为当事人的端木两口子都已经死了更是难查,顶着老板娘的催促起床连夜加班,急的一把把的掉头发。 而另一边,轩辕夫人实在是太期待一个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大半夜的踢走了暖床的小情人披着单薄的睡袍坐在床上打给了手下人。手下人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整理着那些琐碎的信息,看到是老板的电话头都大了,接通了电话一连串的催促之语让手下觉得压力山大。只能大半夜的收拾东西,继续连夜加班。 凌晨一二点钟了,好不容易可以歇息一会儿,两拨小弟们默契的选择了出去喝一杯放松一下。碰到一起的时候,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病相怜,倒是难得的度过了一个平和的夜晚。 三天过去了,两拨人查到最后选择了合伙,反正天高皇帝远的,顶头上司也不知道这儿的情况。等查清理顺看着手中的资料,眼中都写着命运弄人四个字。回去的路上,再次意外遇到的时候,就又多了剑拔弩张的意思。 司徒夫人收到下属发过来的消息时,呆坐在椅子上反应不过来。 据接生的医生说,因为位置的缘故,数次拍片子都只拍出了娇钺的影子,另一个小身影被牢牢地挡住了,以至于司徒家一直以为是一个孩子。而当时司徒夫人诞下第一个孩子之后就因为脱力而晕了过去,后来得那个孩子是在昏迷中生下来的。就是那一天,端木飞儿的养母也在那个医院生产,但因为身子不好外加生产时间太长孩子死在了腹中,生下来就是个死婴。她的养父为了不让妻子太过难过私自抱走了司徒家的二小姐当做自家女儿,医生来查房的时候发现小女儿死亡,怕被司徒家问责,再加上之前的片子未曾拍摄到小女儿的存在,便将孩子抱走扔到了医院外的小花坛,谎称司徒夫人只生下了一个女孩。据医生说,小女儿生下来就爱哭,而且更奇特的是,她的泪水会化作碎钻。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端木飞儿对上了,司徒夫人盯着手里的材料久久不能回神。不知道是庆幸还是难过,或者两者兼有,情绪太过复杂通通涌上心头,多日未曾好好休息,身体承受不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另一边的轩辕夫人收到消息的感受就跟司徒夫人不一样了,眯了眯眼就想起了那天在宅子里看到的那个女子。柔软怯懦一点都不像司徒家的人,但与之相反的却是好控制。勾了勾唇角,对着身侧的青年施舍了一个笑容,抬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青年温顺的趴在她的身侧,任由她将燃烧的烟按在的背脊之上,身子也仅仅是微微的颤抖,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美好。 “真乖。” 轩辕夫人施舍似的拍了拍青年的脸。 惬意的长舒了一口气,几个呼吸的功夫脑海中就闪过了各种各样的念头,每一种都是那么的有趣让她忍不住笑,浑身打着颤。 这两天,端木飞儿的日子不太好过,身边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人,他们总是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接近她,多次试图伤害她,次数多了端木飞儿开始畏惧出门,每天都待在房间里对于外面的世界充满了恐惧。 端木飞儿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她的精神防线在日渐崩溃。 轩辕龙曾经试图带端木飞儿出门,但每次都被端木飞儿泫然欲泣的神情诱惑,迷迷糊糊的就滚了又滚,次数多了反而沉迷其中,内心升起了将端木飞儿囚禁起来的阴暗念头。 娇钺这几日过的那叫一个开心,两个人逛了游乐场看了电影,穿了情侣装也在情侣餐厅打了卡,做遍了所有情侣会做的日子,整个就一乐不思蜀。哪怕无双多次在她耳边嘟囔要做任务了,都被娇钺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