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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凌小离和可可讨论涩涩的问题之时,住在凌小离附近的某人,此时正和凌小离另外一个“熟人”视频聊天。
靳飞羽的房间可比凌小离的舒服多了,其实屋子还是那个屋子,但里面却多了许多额外的东西。
比如全新的墙纸,木地板;
比如崭新的桌椅床铺衣柜;
再比如临时加装的空调。
这些当然是靳飞羽自掏腰包的结果。
助理昨天就告诉靳飞羽联系上冯灵了,但他直到今天中午才打过去视频。
陷入绝望的人,晾一晾,会比较好问问题。
“你说,那天晚上凌小离本应该和严立业在一起?”
靳飞羽慵懒地靠在完美符合人体力学的椅子上,他左手轻轻摩挲着下巴,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视频里形容憔悴的女人。
冯灵只是两个多月没出现在人前,却仿佛老了十岁,也不知道她这段时间经历了些什么。
不过看女人视频里的房间背景,脏污墙皮,破旧桌椅,似乎比这里宾馆的条件还差。
大概过得不咋样。
“是的,那天我接到严立业的短信才离开的房间,他最多晚我两分钟就能进去,走之前我还确定过凌小离身上的药仍在生效,她走不了。”
冯灵岂止是过得不咋样。
在她身败名裂的第二天,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律师团队,给她出示了她曾经协助严立业害人的诸多证据。
在她惊慌地以为自己要坐牢的时候,那群人却又表示受害者均接受私了。
冯灵当然同意,能用钱解决自然是最好不过。
她甚至还有点庆幸。
可在她签字后,那支团队将她所有财产统计得清清楚楚,并一分不落地均分出去。
最后给她留下的,只有三套衣服三双鞋,再加一个手机!
恍恍惚惚中,冯灵仅剩下一个念头:大概抢劫犯都做不到这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