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一剑破万法(2 / 2)魔尊养崽攻略首页

却不想,闻言,风间彻却仿佛被羞辱了一般,阴鸷着脸看他:“你耍我呢?你连那等神兵都使的得心应手,却说不会御剑,难不成你是没学走就学爬么?”

“……”

别的不说,风间彻猜的真还挺准。

他好像的确也没打什么基础,祁斯礼教他的那些也是掠过了很多步骤,可以称得上是教到哪他就学到哪,毫无章法可言。

如果一定要说他靠了什么,貌似都得仰赖祁斯礼送他的那柄‘不值钱’的短剑,以及他那块据说叫混天的稀有元婴。

看他不说话,风间彻以为他默认骗了自己,当即便冷着脸架起剑凭空而起,却不想,下一刻,他只感到腰间布料一重,转头一看,只见祁骁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腰带,半个身子都撂在了剑身之外,再不补救怕是真会掉下去!

风间彻显然也是没想到,他呆了一呆,连忙将祁骁在剑上扶正:“不是,你真不会御剑?”

祁骁欲哭无泪:“我好端端的骗你干什么。”

“这不应该啊。”风间彻纳闷地摸了摸耳朵:“修习讲究的便是循序渐进,真是奇怪,现在谁家教小孩能教的如此杂乱无章?难的会,简单的却不会,你也是有够离谱,这么难的阵法都破的明白,却不会御剑飞行,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祁骁一脸真诚:“其实,我方才并没有用多少力……”

风间彻冷笑:“呵呵,你就吹吧,你这没多少力都快赶得上我搬出看家本领的时候了,难不成你要是使了全部力,这青城山都要被你挥霍塌方?”

“不,我的意思是,能破的了阵,其实都是那柄短剑的功劳,我当真没用多少力。”

见他目光真挚,风间彻心头不悦感更甚,他移开目光:“算了,我这么拉着你也不是个办法,这样吧,我教你御剑飞行的口诀,不然着实太浪费时间。”

说着,他执起祁骁的双手,口中念念有词,半晌,祁骁只感觉一股如同窣窣寒风般凌厉飒爽的灵流顺着自己的灵脉汇入丹田。

“在心中默念我方才的口诀,再运一下我方才渡给你的气。”

祁骁依着他的话照做,果不其然,全身上下的不适感轻了许多,一时,身周山风不再冰寒刺骨,仿佛他已融入其中,成为万千风流中的一部分。

见他已然将自己渡过的气融会贯通,风间彻继续道:“所有剑都是有灵性的,我脚下的这柄听风便是我父亲在我出生时取了我的一缕元婴,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而成的,所以,它是有生命的,你要用你的心去感受剑的心,与它心神合一后,便能自如运转它了。”

祁骁心下瞬间了然。

如此想来,御剑飞行似乎和凭空飞行的理论颇为相似,只是,控制的载体不同罢了。

风间彻说的笼统,祁骁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回忆起祁斯礼昨夜的教导来,没过多久,他便将身体中的气与身下的剑气融为一处,下一刻,他只感觉双脚如同被什么东西桎梏住了一般,牢牢地吸了剑身之上。

见他神情逐渐变得轻松,风间彻知道祁骁又学会了,松开了手,用心御起剑来。

饶是知道祁骁的身份不简单,他还是没忍住诧异出声:“你之前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教的如此怪异。”

“我没有师父,如果你说的是方才那些东西的话,都是我哥哥教的,那柄剑也是我哥哥所赠。”

不过一会儿,二人便到达了肃剑峰顶之上。

风间彻收了剑,疑惑出声:“你哥哥?你哥哥是什么人?”

闻言,祁骁眸光一亮:“我哥哥么?他是世界上最好看、最温柔,也是对我最好的人,之前你看到的那些,还有那柄短剑,包括你方才教我御剑之术我之所以能那么快明白其中奥义,都离不开他。”

见他一副与往日不同的神采奕奕的模样,风间彻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很喜欢你哥哥?”

闻言,祁骁耳根一红,点了点头:“嗯!喜欢!”

说着,他望着远方层层叠叠的山脉,眯起了眼,似乎在脑海中构想祁斯礼的模样:“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站在这里的我,所以,我一定不会辜负他。”

祁骁的声音很轻,风间彻却能在其中听到无比强烈的决心,他沉默了一会儿,率先扭头朝肃剑峰内走去:“趁着现在太阳不大,先赶路吧。”

祁骁跟着风间彻,拿回了落在肃剑峰的寒月刃,向深山处走去。

大约走了一个半时辰,林中豁然开朗,一面硕大的天湖出现在二人身前。

幽静碧蓝的湖水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粼粼的金色水光,放眼望去,湖央云雾缥缈,透过淡薄的雾气,隐约看得出天湖中央坐落着一座典雅非凡的琼台玉阁,二人还没来得及欣赏湖周的景色,便听得一个内力雄浑的高昂女声从湖央传来。

“现在的小辈还真是不得了,竟能将我这禁制粉碎,如此一来,倒还得让我再另想考题了。”

风间彻神色一凛,迟疑出声:“紫菱长老?”

话音刚落,只听见女人大笑三声:“小子耳力不错,正是本座,只是,那禁制本是用来考验你们对天地阴阳置换之法的理解,只需在一日之中的半阴半阳之际逆转磁极,便自会有剑桥搭出,你俩倒好,直接毁了我肃剑峰三百里结界,把那些个学子全都放了进来,老身冥思苦想了这么久,也没想出个像样的考题,你俩倒是说说,老身该怎么罚你俩呢?”

与此同时,湖中云雾散去,只听得几道清脆的淌水之声,一个身着紫袍的白发女子执着一柄拂尘落在了二人身前。

风间彻迅速拉着祁骁跪下,拱手作揖:“虞渊风间彻携小友祁骁参见紫菱长老,此前多有冒犯,望长老莫要怪罪。”

女人轻摆拂尘:“老身方才只是开个玩笑罢了,用不着这般紧张,起来吧。”

起身后,祁骁昂起头,看到女人的样貌后,心下不由吃了一惊。

饶是满头花白,女人的面容却意料之外的年轻,无论是额上还是眼角处一丝皱纹也不曾有,整个人的气质就如同她坐镇的峰名一般,严肃又庄重,像极了一把冷寂锋锐的利剑。

这就是半夏长老口中的紫菱长老吗?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女人低下了头,祁骁对上了那双深入人心的犀利凤眸,下一刻,他便看见女人的眸中划过一抹极其愕然的神色。

“你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