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笑!信不信本姑娘让你失去男儿身!”
“你舍得?”
文婧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嗯……确实有点可惜……
“嘿呀!还敢还嘴!”
那人大概是痛的无法忍受,把目光从文婧身上转移到自己右腿的伤口。
血,涓涓地流,文婧也不理,洗完手和脸,给那只受伤的野鸡包扎喂食。
期间和野鸡闲聊:“你乖乖的,我就给你好多小米和蚯蚓吃嗷~不像某些人,拒不配合,嘴巴跟缝起来了似的!”
那人闻言,并不恼,闭起眼睛唇角微勾。
……
夜色沉沉,雨丝如幕。
那人失血过多,脸色惨白,在院中静静淋雨,一声不吭。
文婧吃饱喝得,正用漱口水和柳条刷牙。见那人濒死的惨相,动了恻隐之心。
刷完牙,冒雨将男子身上束缚解开,搀扶他到自己的竹床上,给他简单清创包扎。不再理他。
回到宋凛卧室,恨恨的抱怨:“妈了个巴!该死的宋凛又不回家,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家绑票!”
……
那男子躺在竹床,虚弱的要水喝。文婧把头蒙在被子里,不想搭理,可是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该死的同情心又泛滥。
文婧把给宋凛留的绿豆粥喂给那人,可那人已经陷入昏迷,意识不清,嘴巴也难以张开。
文婧伸手探他额头,很烫。
文婧叹气:“得。这一宿甭睡了……”
她给那人在额头上敷用凉水投过的布,布热了再投再敷。用筷子沾薄荷水往那人唇缝滴。
看着他的薄唇,文婧叹道:“多精神个小伙,怎么就入了歧途?真是可惜……”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额头不再发烫,文婧也趴在床边沉沉的睡了。
……
再醒来,文婧擦擦口水,看那人端坐床边,目光冰冷。
“跟我走。”
那人终于清冷的说出三个字来。
文婧火冒三丈嚷嚷着:“贼心不死是吧!还跟你走?跟我见官吧你个小兔崽砸!”
那人样貌确实年轻,也就十七八岁。
“见官?姑娘劫持正在赶路的小生,企图劫我色相,还将我刺伤,凌辱小生整整一天一夜。姑娘见官是要自首?小生真是佩服佩服。”
文婧看着男子假装惊讶实则得意的表情,甚是恼火。
“找死?行!本姑娘成全你。你能忽悠当官的,你忽悠不了我。荒郊野岭,死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稀松平常。”文婧理智的有些骇人。
那人掏出怀里的金牌,一字一句的说:“丞相之子无足轻重?奉皇命出差办事死在荒郊野岭你家门口是稀松平常?真是大胆刁女!”
文婧回言,语气中尽是庄重:“丞相之子强抢民女?奉皇命背后偷袭柔弱女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扭曲事实的撒谎精!”
“不信,就携小生前去见官。为官者无人不识我手中的金牌。”
“不必激我,是真是假用不着外人分辨,我师傅也是丞相之子。”
男子闻言,一双凤眼紧紧闭,薄唇轻启:“我饿了。”
文婧不理,将他捆好,进村找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