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情绪道：“喝什么冰可乐。”

“好喝。”

“再说一次。”

“好喝。”

费元成扯了扯领带，声音低沉：“你是不是以为我管不了你了？”

她像跟他杠上了，挺直腰杆低声说：“五年来你管了吗？”

这话倒是让他错愕震惊，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头一次露出如此僵硬的神色。

殷音擦了擦嘴角，起身对他说：“下次再请你吃一顿。我先走了。”

她是对他是有怨言的，控制不住的怨。

是，分开是她提的，可她每一天都过得不好，尤其是见他的生活过得那么精彩，身边的美女一个接着一个地换，那种心如刀绞的滋味全都是她自找的。

是她活该！

人来人往，吵吵嚷嚷，当费元成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对面该坐着的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

【五年来你管了吗？】

办公室里，男人撑着额头来来回回思考这话，他问送文件的高楚：“当一个女人抱怨你不管她，她在想什么？”

高楚思考着：“社长，您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感情问题？”

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莫名其妙。

这还是那个风流倜傥的恋爱高手？

费元成睨他，“问你就回。”

高楚想起那个叫殷音的新人，从昨晚被叫去处理紧急事务撞见社长对她呵护有加的一幕，他就肯定殷音跟社长之间关系微妙……直到今早撤热搜一事更加肯定两人有过一段情。

“社长，我感觉殷小姐大概是希望你多关心她，她很需要宠爱。”

费元成眉头紧拧，手指敲了敲桌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