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忙傻了啊?中秋是清和郡主的婚宴。”
秦鹤然还是蒙的,“她的婚宴与我何干?”
清和郡主的婚事是她一手促成的,清和郡主如今恨不得把她杀了,又怎会请她呢?
“你是县主,虽然这事是你促成的,清和郡主怨你,可清王府不可能不给你下请柬的。”
白霂秦这么说,秦鹤然就明白了,清和郡主大婚肯定是只要有点权势的都会宴请到。
她虽然是个外封的县主,可那也是太后亲封的。
清王想必是个好面子的人,对于清和郡主这婚事他定会对外宣称是他们二人两情相悦。
虽然当时在避暑山庄的人不少,知道清和郡主想算计秦鹤然反被算计的事的人也不多,可这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在那些嫔妃圈里肯定传遍了。
有不少人只是耳听,并没有亲眼所见,如果此时的婚宴避开了秦鹤然,那清和郡主算计她的事就被坐实了。
可如果请了秦鹤然,说明秦鹤然与清和郡主之间并无不愉快,那外人便会觉得这事有待核实。
“哦,我知道了。”
秦鹤然淡淡的回应,清和郡主如今恨死她了,她去赴宴,恐怕不会太平吧。
“明日我来接你。”
“不用,”秦鹤然拒绝了白霂秦:“我自己会去。”
有西戎公主横在他们中间,秦鹤然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她知道此事白霂秦也是被逼的,可她就是不舒服。
“阿然,你还在生气?我说过了,西戎公主这事我会解决好的,不要让她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好吗?”
白霂秦解释这:“西戎公主会住在我府上是皇上下的旨,说让公主住驿馆总归是不方便的,那里的人也侍候不周到就”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我还未成婚,我没有权利干涉你的生活。”
秦鹤然疏离的语气让白霂秦心里有些堵,心一横,将秦鹤然扛了起来朝着卧房走。
“白霂秦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秦鹤然头朝下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她不断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白霂秦的钳制,可惜无果。
“看来是我做的不够多,才让你没有一点为人妻的感觉,我需要努力啊。”
秦鹤然无语,“什么为人妻,你神经病吧。”
“对,我就是有病,没有你我会死的。”
秦鹤然:
卧房里,秦鹤然被白霂秦轻轻放在床上,秦鹤然想起身却被白霂秦压住了。
“你要做什么?”
白霂秦:“做些能增进夫妻感情的事。”
秦鹤然:
次日,白霂秦因有事提前离开了,秦鹤然慢悠悠的起床洗漱,然后才带着紫衫前往清王府。
递上请柬之后,秦鹤然顺利的进了清王府,府中早就热闹起来了。看来这婚宴只是在清王府办了,张家那边应该只是挂个红筹就行了。
不知是不是受了清和郡主的指使,秦鹤然从一进府门就感觉不对劲。
她好像被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