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离开之后,白霂秦又去找秦鹤然,结果扑了个空,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好几日没看见秦鹤然了。
她定是生气了。
白霂秦放下手中的公务直接去楼房里堵秦鹤然,还真让他堵到了。
购物中心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秦鹤然正在给那些人训话,而白霂秦来到后二话不说就把秦鹤然抱着离开了。
“白霂秦你有病吧!”
马车上,秦鹤然挣扎着要下车:“我那边事还很多,没空和你胡闹。”
“谁胡闹了?”白霂秦按住秦鹤然:“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霂秦笃定秦鹤然就是生气了,那晚他说得话秦鹤然肯定听见了。
“谁生气了?”秦鹤然不肯承认她这些日子就是躲着白霂秦。
“我要娶西戎公主的事让你生气了。”
“真好笑,你又不是我夫君,娶谁与我何干?”
白霂秦惊讶秦鹤然的态度:“你同意我娶西戎公主了?你不是说你不允许我纳妾吗?更何况是娶公主,若西戎公主进府,肯定是正妃的。”
换句话说,那秦鹤然就是侧妃了,说得好听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
“我们又没有成亲,我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你娶谁?”
秦鹤然想过,如果白霂秦娶了西戎公主,那她宁可不嫁给他,也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她没那么大度。
“还说没有生气,阿然,你能生气我很开心,这说明你心里有我。放心吧,此事我会妥善处理的。”
秦鹤然掀开车帘子看着外面,发现这不是回县主府的路,白霂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咱们这是进宫,你是不是把要进宫谢恩这事忘了?”
秦鹤然还真就给忘了,她悻悻一笑,“我真忘了。”
“我听紫衫说,你想怀上我的孩子?”
白霂秦这思维跳跃的太厉害了,秦鹤然一脸的问号。
白霂秦把秦鹤然搂在怀里:“这事也怨我没有说清楚,我们的婚宴定在了年底,若你此时有孕到时候会受累的。”
秦鹤然一愣,这点她真没想到,她当然知道成亲很累的。
当时她脑海里全是白霂秦说过的话,就没有去深想紫衫说的的话。
原来白霂秦说的不便有孕是这个意思啊,她还以为是白霂秦害怕她怀孕了会影响他娶西戎公主呢。
“不过,若你想要个孩子,我便努力努力,让你怀上咱们的孩子。”
秦鹤然一看白霂秦的眼神不对慌忙抓住自己的衣服:“我没说想要孩子。”
“那就是我想要你怀个咱们的孩子。”
“白霂秦,这是在马车上,你你别乱来。”
秦鹤然剩余的话被白霂秦吞进了肚子,她简直要羞死了,竟然在马车上与白霂秦做这种事。
马车一晃动,那车帘子就会掀起来,秦鹤然真怕被外面的人看到,而且前面还有个车夫。
这白霂秦真是,发起情来还真不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