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夏家孙子六岁了,想要在镇上上学,小孩子学习不好家里人又不想花钱去让他读,便想到了迁户口,她们找到了夏春芽,要她将房产证交出来,她们要将一家人的户迁过来。
虽然房子自己没住,但那还是自己的东西,房产证交了那就彻底是别人的了,夏春芽当然不乐意,尤其是进几年的房价就像是坐火箭似得蹭蹭蹭的涨。
自己提出的条件得不到满足,张方萍当即大骂了起来,最后闹到了齐胜的面前。这时他才知道夏春芽原来一直都在接济家里。
他动手将人赶了出去,当天就拽着夏春芽去了民政局。
“齐胜,我不想离婚,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就看在孩子的面上最后原谅我一次吧!”
“我上次能容忍你已经是看在孩子面上了!”
从前丈夫不懂事夏春芽没想过离婚,现在齐胜懂事了上进了她更加不想离婚。而且她们村里压根就没有离婚的先例。
“想想你的家庭,想想咱们儿子,如果儿子再和那样的家庭扯上关系现在是吸你的血将来可是要连咱儿子的血一起吸!”
夏春芽同意了,家里的存款和店铺全都给了齐胜,她拿了那套被家人霸占着的房子。
她无处可去,想要回到房子里去住,却被亲人嫌弃离婚丢脸给赶了出来。
对于这个所谓的家乡夏春芽再无牵挂,她买上车票辗转各个城市最后在离老家1000多公里的地方定居了下来,她又嫁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老实巴交的还带着个女儿。
日子虽有磕磕绊绊少了她家人的吵闹也算过的顺遂,渐渐的她年纪大了,头发也白了,养女嫁到外地一年才回来看老两口一次,就在她以为日子会这样过下去的时候记者找来了。
老两口年纪大了不能挣钱惹得儿媳相当看不顺眼,孙子也大了到了结婚的年纪,儿媳就以房间不够住为借口将老两口赶了出来。
年轻的时候太过劳累,两人身体上有不少暗病,村里的房子她们早就卖了给孙子考大学用。无处可去的两人只能睡在楼道里。这时她们想起了被自己赶出家门的女儿,两人联系上记者,要求给他两寻亲。
知道人被找到后她们不顾路程的艰辛要跟着摄影组去往女儿家里。两人抱着女儿痛哭流涕。
记者这边已经告诉了夏春芽老人的情况,她道:“现在老人没有地方住,你身为儿女的也应该放下过去的恩怨,善待老人!”
“凭什么。她害我家庭破碎,有家不能回,有儿子不能再相认!”
“可她们毕竟是你父母啊!她们给了你生命养育你成人,作为儿女你有责任也有义务赡养老人!”
过往多年的苦难在记者口中就轻飘飘的一句放下就能带过,她还必须的咬着牙接受这两个老人。
“我们这里有两个方案,要不你给老人钱,每月三千,要不就住在你们这里由你们负责照顾两个老人!”
“我哥哥呢,老人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好哇,你个坏良心的,你哥哥现在多难啊,你侄子也要结婚了,你居然这种时候还要坑你哥哥的钱。你简直坏了良心了!”
夏春芽不愿意给钱,记者做了好长时间的沟通工作,乡里和镇上的领导都知道这件事情,召集了记者当事人开了一次座谈会,在会议上她被群起而攻之,被迫的认下了赡养老人的事情。
这对老人就像是田里的蚂蝗似得,黏上来不吸干你的血是甩不掉的、夏春芽不远齐家的事情再次重演,在夜深人静之际她起床走到了水库直直的跳了下去。
三天后她的尸体被泡涨浮在了水面之上,众人这才知道她跳水自杀了。
众人在整理她的遗物时发现了她写的遗书,字字句句都是对夏正国父亲两的控诉。
【既然你们所有人都说我的命是她们给的,那我就将这一条贱命还给她,从此两清!】
夏正国在遗书出来之后没脸再呆在这里,两人收拾东西灰溜溜的回到了老家,儿子那里去不得他们只能在村里无人居住的破败老房子里居住了下来。
恶劣的生活环境,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两人苟延残喘的活到了九十几岁。
系统:“春芽真的好可怜啊!”
“呵!”
“你这是什么意思!遇到这种极品亲人难道不可怜吗?”
“明知道自己的亲人是这样的极品不想办法自救难道不可恨吗?这个世界没有超人,不要总等着别人来救赎自己!造就那一切的根源不就在于她的软弱以及对这家人还抱有一丝希望吗?”
“什么希望?”
“越不受宠的孩子就越希望得到家人的关爱!”
如果早拿出了壮士断腕的决心,这家人又能掀出什么风浪。
系统:虽然我觉得你讲的好有道理,但是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夏团团对于春芽的一生总结下来也就只有活该两字。
“走吧,去下一个世界!”
“好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