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种变相的威胁。
傅霖沛嘴唇有些发抖,难怪自己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会被她眼神当中一抹奇怪的情绪吸引。
难怪自己见到她的时候会感到莫名的亲切和温暖安心。
其实她应该都知道吧?父母早亡,自己一个人独居,她没有被人收养,也没有接受上面给的遗孤安置。
她早就知道自己了,可是她还愿意接受和自己在一起。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现在已经不仅仅是自己的爱人,更是自己余生将要用生命来守护爱护的人。
他很快又看到了下一位警察的遗孤……周忆昔?
周忆昔……傅霖沛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这个熟悉的名字到底是谁?
还是在自己的记忆里好像,真的有这个人的存在。
傅霖沛试图想要从自己脑海当中寻找这个人,可是驾驶座旁的玻璃窗户,却突然被人用手指敲响。
董局就用手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示意他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傅霖沛突然心里就有了着落和依靠,这么多年放在自己心里的一颗稻草,终于可以抓住了。
他从车上下来赶到另一辆大巴上换上自己的装备,是省厅专门给他们准备的衣服和枪支,大巴上还有省厅领导组以及抓捕行动总指导。
省厅领导突然看向自己,眼神意味深长。
傅霖沛带好帽子,检查了枪支收回腰间。
“这次行动只许失败,不许成功,我们10年磨一剑,已经有同志牺牲在我们的面前,他们用鲜血和一生的没有姓名为我们的今天铺出了一条路。今天的我们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希望各位同志顺利完成任务,也希望你们平安归来。”
黑色大巴车内大家坐直身子,双手搭在膝盖上,整齐划一齐喊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很快场上的各位被分为各行动小组,隔壁市的陆队长也被调来,他担任的狙击组组长,还有南城的沈队,他担任的是拆弹小组组长。
这些人都是这些和自己并肩查过命案的人。
“傅霖沛。”
“到。”
“你担任行动组组长,和狙击小组一样若在抓捕行动中,遇有拒捕、暴乱、越狱、抢夺枪支或者其他暴力行为的紧急情况,大家依照国家有关规定可以使用武器将其枪毙就地正法。”
“是,收到!”傅霖沛语气里含着必定成功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