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时她又会间歇性的产生积极性,请假赴一场亲戚介绍的相亲宴,却把自己打扮的惨不忍睹,据说这是因为她不会化妆,所以每次都拜托另一名直男同事帮她化妆的后果。
在公司工作的三年里,我们没有过多的交流,说的话除了工作上的之外,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但我就是忍不住偷偷的去关注她,了解了她悲惨的遭遇和无常的性格后,我莫名的想要靠近她,和她成为朋友,甚至培养出了一种惺惺相惜的微妙感觉。
我想,这大概是自作多情吧。
“ai高敞,编号1,为您服务。”
“选择宿主中……”
城市被笼罩在一层看不见的光晕中,一次一次的进行着扫描,搜索着本次穿越实验的小白鼠。
我的视线停留在了她的脸上,抬手指着她疲倦沉睡的面容,“就她吧。”
我的大脑和行为仿佛不听从自己的指挥,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最终按下回车键,“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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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逐渐格式化,机械化,不由自主说出了一段毫无感情的话:“请宿主在24小时内完成注册……”
我有预感,此行将会一去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