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干嘛去了?我晃半天也没遇着你。”
岳瑶一边说着一边一手肘击在他的腰侧。
陆光远没能躲开,吃痛地抽气,“你也太毒了。”
看了两眼一旁走着的顾未,他凑到岳瑶耳边小声问道:“他们怎么也在这个游戏啊?”
岳瑶轻嗤一声:“鬼知道。”
陆光远揉着腰一副被吸干了的样子,“我白天一直带孩子,下午了还在带孩子,还得给他们表演节目。”
“我能表演什么啊?我顶多现场给他们打了套拳。你们呢?”
陆光远痛苦万分,从来没觉得小孩这么难缠。
在值班室坐了一天的沈易雪:“……”
岳瑶显然并不打算掩着,她笑嘻嘻地告诉陆光远自己只用坐在座位上看看孩子和老师打球就行了。
他们是最先到办公楼的,一路上了院长办公室,院长就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放了一堆系着红绳的木牌。
沈易雪进屋后无意间看到墙上挂着的水墨画后脸色一变。
顾未显然也看到了,他瞟了眼沈易雪的表情微微皱了下眉。
好在沈易雪很快反应过来,迅速压下了内心的惊讶,面上也缓和下来。
桌后的院长刚刚好看过来,他顺着几人的目光看向水墨画,笑道:“这幅画今天刚好挂出来让来客欣赏,往日都是挂在休息室里的。怎么样?还不错吧。”
沈易雪弯着眉眼附和道:“一看就是大家之作。”看不懂,夸就完事了。
她随口一说却正好戳中了院长的内心,他的语气略带自豪,“这幅画是画协的会长送给炽仁福利院的。”
那可真是玷污了这幅画。
沈易雪面带微笑,看着院长那副伪善的嘴脸内心则直犯呕。
院长似乎才想起叫他们来的正事,招手让他们过来领工牌。
沈易雪不动声色地数了数,一共14块。
几人各自拿了自己的工牌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沈易雪拿着刻着自己名字的工牌打量,总觉得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她本以为会是做工精致可以别在胸口的工牌,没想到会是这种像钥匙扣一样的木制工牌。
而且她还在背面看到了有些熟悉但又和之前门牌上完全不同的线条一一小人状的线条头部刻着一个“十”字,周围还刻着一些别的鼠爪状的点横。
据院长所说,这个木牌还可以保平安。
她怎么就那么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