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好!”
刘宏素来喜好玩乐,曾经组织宦官,侍女扮作市井之人,买卖交易,来供刘宏玩乐。
如今看到这幅惟妙惟肖的画卷。
顿时龙颜大悦,连之前董卓的叛逆之言,都抛之脑后。
浑身轻灵,仿佛病患也去了三分。
“哈哈哈,不想公孙将军允文允武,能有这般高深画技。”
“传我口谕!”
刘宏心情舒爽,也不等前方捷报传来。
“封公孙续为都亭侯,领降虏将军,其父公孙瓒任幽州刺史。”
“若是战事顺利,另有战功,召公孙续入洛阳,朕再加封赏!”
骞硕俯身一拜。
“臣骞硕领命!”
刘宏拿着手中画轴爱不释手,随意摆了摆手。
“下去吧!”
....
后宫轶事,很快就传遍京都。
卢府之中。
一人身形魁梧,身长八尺二寸,声如洪钟,正是戴罪在家的尚书卢植。
他于光和七年平叛黄巾。
屡战屡胜。
眼看就要攻入广宗县时,却遭受小黄门左丰索贿无果。
灵帝忠奸不辨,遂贬其职,欲下狱处死。
朝中众臣力求,方才免于死罪。
后又皇甫嵩陈述其功,方才官复原职,结果日前招惹十常侍,如今又是遭受贬谪。
另一人盔甲明亮,刀锋锐利。
即便年过四旬,依旧锐气十足,眉眼间目光似电,威严自生。
其人却是刚平定冀州黄巾,正准备前往西凉的左将军皇甫嵩。
“子干,此番我前去凉州平叛,你在京都,可切莫再招惹那些混账东西了。”
皇甫嵩虽然年纪偏大。
但是声若洪钟,半点不显老态。
他日前遭张让索贿无果,后又得罪赵忠,朝廷免去他的左中郎将已有三年。
如今凉州叛乱,却又官复原职。
这般态度,让这位脾气暴躁的老将军,当真是无比悲愤。
再看到老友如此模样,怎能忍住不气。
反倒是卢植似乎已然放下,显得十分安然,一代大儒风范尽显。
“义真不必如此,我却已看透世事,准备回乡养老了。”
“如今皇帝宠信宦官,心中却如明镜一般,贬谪你我,非为罪责,而是担心我们反叛啊!”
“如今天下叛乱四起,宗室刘焉请州牧,自己却钻到益州封闭蜀道,断绝联系,此乃绝根之路。”
“汉室羸弱,天生妖孽,却也非一两人可以扭转天下大势。”
听到卢植的诛心之言,皇甫嵩瞳孔微缩。
若说朝中忠于汉室,卢植当属前列。
谁知道居然从他口中,听到这番话语,这让皇甫嵩十分震惊。
“何至于此啊!”
卢植好言安慰,让老友坐下来。
“不谈此事。”
“不知你此番平定西凉叛乱,不知如何看待前将军董卓啊!”
皇甫嵩听到这话,冷哼一声。
“董卓手中捏着两万西凉铁骑,湟中义从,实力确实不容小觑。”
“但是若想和我抗衡,却也不够看。子干为何谈及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