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向文官问去,对于武将深陷“京营”一案之中,不少文官心中还是挺高兴的,甚至有些人的肚子里开始盘算一些小心思。
“现在勋贵落难,是否要痛打落水狗?”
“今杀伐果断,是否可以投其所好?”
“别看陛下年少,但出手就是雷霆翻覆之间,颇有太祖、成祖之风,我等还是小心为好!”
“..........”
一时间,因为朱由检的话,朝臣心思各异,但都没有人站出来说话,也没有人为朱纯臣等人求情,毕竟文官与勋贵一向都不对付,要让文官为勋贵说好话,那是难加难。
朱由检自然知道文官是不会为勋贵求情的,他这么做纯粹是给朱纯臣等人施加压力罢了,让他们知道,没有了皇帝的支持,他们什么都不是,片刻之后,看时机已经成熟,随即向张维贤问道:“英国公,你身为勋贵之首,你怎么看?”
张维贤闻言,顿时向朱由检跪下来叩头道:“回陛下,臣知罪无可赦,愿出..............”
但就在此时,他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太监就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或许是太紧张,在进门的时候他还被门栏绊了一跤,在地跌了个大跟斗,然而太监顾不得这些,爬起来就嚷嚷道:“皇爷不好了,外面有不少太学生正在冲击宫门!”
太学生冲击宫门?
太学生是指在太学读书的生员,亦是最高级的生员,除了一些是靠自己考来的人之外,其他的都是一些官宦、士绅巨贾的后代,家中非富则贵。
朱由检一听顿时站起来,眉头微微一皱道:“到底怎么回事?”
要知道,大明地方有四害,分别是胥吏、乡宦、保甲粮长和生员。
如果说前三者是祸害地方百姓,那么生员就是与官府对抗,这些人游离与朝庭体制之外的读书人,是最擅长群起而哄之,只要官府不做出不如他们意的政策,就结群冲击官府、打死知县什么的都不在话下,由于他们身后大多都是有文人士子、官僚等利益集团在支持,所以朝庭对这些人往往也是不了了之,这就导致生员的气焰越来越嚣张。
如今连宫门都敢闯了,这将他这个皇帝的脸面置于何地?
想到这里,朱由检压着心中的怒火,高声道:“骆养性何在!”
“臣在!”
旁边的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站出来。
朱由检脸色不善的郎声说道:“速去探明情况。”
“臣遵旨!”
说完,骆养性便带着锦衣卫匆匆转身离开,而底下的朝臣则议论纷纷,不过他们倒也不怎么担心,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能闯进皇宫里来,倒是关系这群生员为什么要闯宫门,如果有人在背后指使的话,那就有好戏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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