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才忍着,否则他真的会掐死她。
男人目露嫌弃,抬手擦拭了下唇瓣。
唐絮笑着,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像是一只盯着猎物的狐狸。
随时准备,蓄势待发。
她饶有兴趣的瞥了一眼桌面上的文件:“要我签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答应了别人,要和你生个孩子,有了覃家后代才能把这股权转到孩子身上,到时候你儿子的就是你的。”
“做梦!”覃承洲毫不留情的拒绝道。
唐絮笑着:“梦不梦的,也不是你说的算,是你身体里的春-药说了算。”
她的话音刚落,男人猛地上前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脖颈,目光凶狠的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得。
“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在刚刚我亲你的时候,对你下了点东西,放心不伤身的,毕竟我也得为我自己将来的性福着想不是。”
唐絮感觉肺部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可她依然笑着不反驳。
她一早就料定了,按照这男人对这桩婚事的厌恶程度,是绝对不会碰自己的,那她干脆就一咬牙一跺脚狠心些给他下套。
这样她才有机会生娃娃不是。
所以她提前在自己嘴唇上抹了药。
无色无味,可一旦沾染上了,便会像毒药一样侵袭你的四肢百骸,让你全无招架之力。
刚刚亲他的时候,唐絮自己也咽了一些,这会儿已经在身体里发酵了。
估计,这男人已经能感觉到了。
男人抑制着她脖颈的那只手下意识收紧了几分,唐絮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伸手拍着他的手臂,小脸通红。
覃承洲是真的很想掐死她,但最终还是没有下死手,掐着她脖子的手松了。
得了解脱的唐絮,倒在一旁,用力咳嗽了几下。
药效在身体里发作,她只觉得浑身都难受的紧。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透着不正常的粉,燥热异常。
待她缓过劲再抬头时,早已起身离她老远距离的覃承洲也没好到哪里去,面色潮红,长指正松着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