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90.操控(2 / 2)青山不及你眉长首页

黎落这次没有再拦我,我转身便从包厢内离开了,等我到达饭店的楼下后,我拦了一辆车,直接报了一个地址给了司机,司机听了我的吩咐便一直朝谭菀家的方向开着,我脑海内却不段的回忆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当时我确实问过易晋,柴吉泰为什么会反咬姚耀清这件事情,我甚至还觉得,也许是于正和因为自己的情妇。想要就此把姚耀清给拉下水。

当时的易晋表情有些高深莫测,那时候我也没有多想,毕竟他消失了这么久,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他能够所为出来的,毕竟时间对不上,可现在想想,有些事情确实是疑点重重,比如他消失的这几年,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光这两点,就让人觉得有些想不通。

车子到达谭菀家的楼下后,我便给了司机钱,直接上了楼,到达楼上客厅,我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自己应该干嘛,在客厅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次后,我又再次出了客厅关了大门,进了电梯下了楼。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漫无目的的走了几圈后,我站在马路上回去谭菀家拿了个车钥匙,便往车库走,谭菀因为怀孕了,所以她的车也没有开去娘家,而是留在了这里。

我很久没有开过车了,开车的过程中磕磕碰碰好久,开了好久才顺畅了一点。

我按照自己记忆,缓慢的朝着当初陈溯送我去吴睨别墅的方向开去,开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我迷了很多次路,毕竟只去过一次,而且路程又非常的远,能不能找到那里,我有些不确定,可此时的我却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易晋,我要看他怎么样了,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等他来找我。

我受不了这样漫无边际,永远没有回应的等待。

我越走越不对劲,也越来越急了,开着车在郊区就像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的转着,转了好久,突然看到了一处熟悉的路标,那路标我有点印象,因为名字很特殊,当时陈溯送我过来的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眼。

心里一阵狂喜。便顺着那个路标的方向开了过去,果然过了那个路标后,路走的越来越顺了,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松了下来,这些路上基本上没有多少人经过,所以我迅速加快了油门。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当我的车终于停在那栋熟悉的别墅前之时,我将车子熄了火,坐在那良久都没有动。

那栋别墅看上去,依旧静悄悄的,里面似乎什么人都没有,茂盛的树木几乎把那栋山顶别墅遮盖得严严实实,看上去仍旧是寒气十足,阴森逼人。

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我坐在那良久,沉思了许久,最终还是推开了门,朝那栋别墅走了去。

我边走,边紧捏着自己的手,手心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一片冷汗了。我走到了铁门口的位置,那扇铁门是关闭着的,但是我没有走正门,我在那住了这么久,知道这里有个地方可以爬进去。

便又转身去了别的地方,一直走到一处围墙处,我废了好大力气从围墙外面爬了进去,进在落地的时候,差点摔在了地上,不过还好我稳住了身体。

等我从地下站了起来后,别墅里面并没有人发现我,我绕着围墙,缓慢的绕到了别墅正厅的大门口,又走了进去后,里面也依旧一个人没有,安静的很。

我试探的唤了一句:“陈溯。”

可是里面却没有人回应我,我又唤了一句陈溯。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厅内找不到人的影子,我下意识朝着楼上走了去。

当我停在吴睨的房间门口时,我将那扇半掩着的门给推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在那站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立马回头一看,有个人在楼下大厅内走着,穿着拖鞋,在光滑的地板上,脚步声极其的悠长。

那个人似乎是之前那个极其诡异的保姆。我站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在她上来之前,我立马躲进了吴睨的那间房间,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就像是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般,我转了一圈,仔细在那搜寻着,想要搜寻出易晋的痕迹。

可是里面却并没有易晋的痕迹,正当我觉得奇怪的时候,楼下好像传来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我立马冲到了床边看了过去,我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别墅内的正门口。正门口的位置停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上下来一个带着半截面纱的女人,那女人是吴睨,她回来了,但是却没有见到易晋。

我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左右看了一眼,刚想出房门,可谁知道门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似乎是吴睨上来了,我有点慌了,显然现在出去是没有可能了,有可能一出去就撞到了正好上来的吴睨。她所住的房间是走廊的最顶端。

我只能在房间内四处看了一眼,看到床下面的底,我来不及反应,便立马爬了进去,紧接着下一秒,门便被门外的人给推开了。

是吴睨走了进来,跟着她一起走进来的,还有那个经常跟着她的诡异的保姆,吴睨什么话都没说,进来便走到了化妆镜前,她似乎也完全没有发现这房间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坐下后便面对着面前那块镜子欣赏着,她的手缓缓从尖滑落到下巴的位置,下半边脸没有一丝疤痕,她似乎觉得很满意,可是当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上,手摸到上半张脸的疤痕的时候,她忽然直接把脸上的面纱用力一扯,整张脸便直接暴露在了镜子前。

当她看到镜子内那上半张满是疤痕的脸时,她伸出手直接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往地下狠狠一扫。

那些护肤品化妆用品,便在地下摔了一地,那保姆站在她身后,几乎不敢说话,整个屋子几乎鸦雀无声。

吴睨的手指再次停留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时。她嘴角微微一弯,发出了一长串微不可闻的冷笑,这冷笑持续了很久,吴睨突然吩咐了一句:“去厨房端碗银耳莲子汤来,听说是美容补充胶原蛋白的。”

那保姆听了,立马说了一声是,便缓缓从房间内退了出去,她退出去没多久,便端了一碗银耳莲子汤走了上来,那保姆小心翼翼把银耳莲子汤递给吴睨后,她端在手上还没尝两口,反手便又把那碗银耳莲子汤给砸了。

那保姆似乎早就习惯了她那喜怒无常的脾气,所以显得很淡定。

吴睨看着那一地碎片和化妆品冷冷的说:“吃这些抹这些有什么用,任何事情都于事无补。”

那保姆低着头淡定的说:“夫人,您息怒。”

吴睨瞧了她一眼说:“我要冰镇的,现在去给我拿。”

那保姆依旧不厌其烦的回了一句:“是。”说完便又离开了。

保姆离开没多久,又换了一碗冰镇的银耳莲子汤走了上来,这次吴睨吃了几口,似乎是味道很可以,她倒是没有再发怒,吃了几口后,她抽了几张纸缓慢的拭擦着自己嘴角,然后看向保姆问:“他走了多久了?”

吴睨口中这个他虽然没有点明是谁,但我好像猜到她指的是谁。果然下一秒,保姆便说:“先生已经走了半个多月了。”

吴睨对着镜子擦拭着手,她眼珠散发出幽幽的光芒说:“这么久了,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那保姆说:“要不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那保姆说完,等了吴睨一会儿,见吴睨望着镜子内的自己并不说话,她刚想转身就走,可谁知道还没走几步,坐在那的吴睨便说了一句:“等等。”

保姆便立即停了下来看向她,吴睨对着镜子内的自己冷笑了一声说:“不用去打电话,他要回来自然会主动给我电话,他要的东西捏在我手上。我就不信他不回来。”吴睨放下手上的纸巾,碰了两下手腕上的手镯,她继续笑着说:“只是不知道他这次出门办事,办的是什么事。”

那保姆说:“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您让先生抛到了所有的财产,现在应该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办理。”

吴睨嘴角的笑,是说不出的意味,她说:“他这个人,你以为真有那么简单,他可不简单,说不定哪天就给你那么个惊喜,能够吓死你。你觉得我还会信他吗?”

保姆不说话了。

吴睨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看向镜子说:“行了,你下去忙吧,我坐一会儿。”

那保姆说了一声是,便要退了出去,可是她还没走出去,我脚边忽然窜出一只拳头大小的老,我吓得当即就想尖叫,可是意识到现在是在什么情况下,我立马捂住了唇,全身紧绷在那里不敢动。

可谁知道我这细微的动作,却还是被那保姆给听见了。她立马停了下来,目光斜视到床底,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我不太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只能任由床底的老在我脚边叽叽喳喳的叫着。

坐在那里的吴睨,见保姆站在那不懂,便微微偏头侧脸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保姆看向吴睨说:“床底下好像有人。”

吴睨哼笑了一声说:“谁敢来这里。”

那保姆还想说什么,在我腿上上蹿下跳的老忽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吴睨直接说:“是老。”

那保姆有些不确定的听了一会儿,那只老在我身下吱吱的叫个不停。

吴睨有些不耐烦了,便催促着保姆说:“出去吧,别再我面前晃悠。烦得很。”

那保姆不敢说什么,便回答了一声:“是。”

保姆看了床底最后一眼,还是缓慢的走了出去,她走出去没多久,吴睨便继续坐在那开始往脸上摸着护肤品。

我紧绷的身体这次才缓缓放松下来。

从刚才吴睨和保姆的对话中可以得知,易晋似乎并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