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一遍,我娘是谁,”楚厉寒一掌劲风出去,莲妃被扫到柱子上,嘴里喷出的鲜血不比他刚才吐的少,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他吐的是假血,而这个是真血,
他知道,他亲娘在那样的宫斗下活着的可能性会很小,但他起码要知道她是谁,
“我婆婆到底是谁,”南玥也帮着她老公问,难怪这次看他恢复的脸跟这老太婆一点都不像,他爹的画像她见过,也不全像最多只能占六成好像,
“这些你们是从哪儿知道的,”莲妃懵了,他们果真什么都知道,不过也不对,他们都知道的话就不会来问她了,所以她不会说,死都不说,
也不知道千色那小兔崽子上哪儿去了,怎么都不来跟她一起对付外人,
等等,南玥这臭丫头刚说她跟千色互相救过且是朋友,那小子一向不听她话老爱跟她对着干,难道都是他说出去的,
南玥自然知道她问的具体是指哪一样,她又怎么会告诉她那封匿名信上熟悉的字迹是出自珍珠,
若是没猜错的话,救走珍珠的人应该就是魔心教没错,而珍珠就应该是千色出事失散的原配老婆,
现在一回想好像也知道千色招绿背草是来干嘛用的,应该就是做成抹脸的家伙事儿,珍珠应该就是享受了那玩意儿,水灵得就像小姑娘,
尼玛,以前就觉着那丫头不像丫鬟,且绿萝也有同样的认为,千想万想没想到是千色家的,若自己跟千色离开的那晚他俩见面的话也不会有后面那些折腾,很容易的就会被千色带回家,
南玥甚至在想珍珠出事失忆变成穷人家女儿这一系列,会不会也和佩芯那贱人有关系,想霸独宠,
“你瞒得了天瞒得了天瞒得了地可你瞒不过老夫这双眼,”南国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亭子外面的花围处,冷眼睨着口吐鲜血的莲妃,“孽事做太多总会遭报应的,”
“爹,”楚厉寒一看老爷子居然站在那么悬的地方,生怕他踩滑了给摔下来,“小心,”
南国知看着向他伸出手的傻女婿,他真的好心疼这厮,“爹我不会让你摔,手给我,”见他呆住不动楚厉寒以为他是怕自己接不住他,
“爹你怎么不走台阶跑那儿去干嘛多危险这下面多高,”南玥看着自己老爹像小孩一样被她老公抱下来就忍不住责备,
“有我儿子在,再高都不怕,”好吧,他是赶着想找到他们想说事儿,但还没走到台阶处就听见他们的话所以忍不住往这儿来了,根本没察觉到自己的危险,
楚厉寒小心翼翼的将南国知放在地上,“爹你站稳,我要松手了,”
南国知右手僵了僵,但还是在他将自己放在地上之前把手伸出去在他脑袋上摸了摸,诊是个苦命的娃,
“你以为你不说,你干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儿就没人知道,”南国知拽着傻女婿的袖子站稳后便直直的往莲妃面前去,“丽妃娘娘是寒儿的亲娘对不对,”
南国知此话一出,整个亭子里瞬间静下来,除了轻微的风声意外似乎连人的呼吸声都停止了,
“我就是他娘,胡说八道什么你,”反应过来南国知说的什么话后,莲妃忍不住咆哮起来,
“你放屁,我寒儿跟丽贵妃长得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眼睛,”南国知有种想动手打人的冲动,“当时先皇在南边治理水患,好巧不巧的你们又是同一天临盆,你动了她宫里的丫头嬷嬷和稳婆,将你自己生的女儿跟她的儿子调了包,然后又找了那么多肮脏手段害她最终把她害进冷宫,最后还一把火烧了冷宫要让她彻底消失,就因为寒儿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才那样恶待他,”
“”莲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