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垂与王铁仁因为前些日子为救被德鲁士兵凌辱的君城夫妇,手刃了这些士兵,没成想这里面竟然有德鲁将军多莱的亲内侄。因此被打入多莱的军牢之内,日夜受军士的鞭挞辱骂。
王铁仁被绑吊在一根横梁上,在横梁正中的部分,系着两道小孩手臂一样粗细绳索,垂在梁下的那一部分悬着一个生满青锈的大号铁钩。看管牢狱的军士就是把在牢狱里吃苦头的监犯,先死命的捆好,然后再用一根绳子或是系着脚或是系着手腕,吊在那一个满是青锈的铁钩上面。
王铁仁与其他人不同,这些军士把他的两条胳膊捆在身后,再用剩下的部分系在他的两只脚腕上。
军士们并没有像对付其他人那样把他先吊上横梁,而是把王铁仁浸在水里,先让他浑身湿透泡软再把他捞出来,放在地上用木棍和藤条狠狠地打上一顿。
帅爷吩咐好生伺候这两位,他们会管他疼不疼?打的狠不狠?
饶你是浴血沙场的铮铮硬汉,或是顶天立地、浩气万丈的大丈夫,也还是要在这些修罗场里军头牢卒的淫威下弄的浑身抽搐哆嗦。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心,莫垂被关押的牢房看不见王铁仁是如何受刑的,但是却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每一处轻微的响声。
他要等在王铁仁受完刑之后,那帮军卒们休息舒服够了之后,他们才能在全心全意地对付他。
等到莫垂受刑的时候,王铁仁也完全看不见,只能清楚地听见鞭挞的声音和呻吟。
“哟,这位爷还真X妈是个硬主。”
“嘿嘿——,这样才有意思呢。”
“要是个软蛋,刚打一顿就哭爷爷叫奶奶的,多XX的晦气。”
“对极了。爷们,哥们几个的力气没机会用在娘们身上,只能来伺候你了。”
“真X妈得,老子还没玩够,就开始闹瘟疫了!又碰上你这个不会哄爷开心的东西。呸!”
说着这个一脸胡子的黑汉举起手里已经磨得发亮的棍子,冲着刚才打出来的一片淤青狠狠地抽了上去。
打累了就休息一会,然后再用一根绳子系在腰上,另一头系个死结挂在那个大铁钩子上。
另一边,在君城的皇宫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西法大王的宠臣莫度伯爵和大宰相易卜拉欣就撤军问题发生了一场激辩。性格强硬且正直的大宰相声嘶力竭地与之辩论,他的喉咙一改往日强劲有力,每说一句话都会扯动声带上的伤痕,雄狮哀鸣般的无力。
穆亚达弓着身子肃穆地站在一旁,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偶尔用眼角瞥一眼身形已显消瘦的大宰相。
“眼看你高朋满座,朱楼起。恐怕也要眼看你楼塌、灯灭、青苔碧瓦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