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打疯了,根本不理会女孩的声音。
接着我感觉到了一阵风,恍惚中好想看打了一个高挑而纤细的白色身影,她在我面前晃了几晃,身上没感觉了,打我的人都散开了。
确切的说,不是散开了,而是都倒下了,一个个都受嘴歪斜眼的倒下了。
那三个泰国买来的围住那白影,一阵剧烈的打斗下来,白影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张新芳身边的墨镜却愣住了,“小小乙姐住手,你们赶紧给我住手!”
小乙姐这名字印在了我脑子里。
我努力睁开眼睛,凝神看着那白色身影,此刻她正背对着我,能看到她腰身的曲线很美,一头齐肩短发,英姿煞爽。
泰国买来的一听老板的喊声,停下了攻击,后退几步,气喘吁吁地戒备起来。
张新芳愣住了。“老孙,什么情况?这丫头是谁?”
原来墨镜姓孙。
墨镜孙没理会张新芳,满脸赔笑的走到那女孩身边,“小乙姐,这是什么香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我来带他走”,女孩说。
“啊?”墨镜孙一怔,看看我。“这是您的朋友?”
女孩没理他,来到我身边,俯身查看我的伤情。
我看清了,这姑娘神情很冷,一双眸子里仿佛藏着冰山,但,她真的很美。我木然的看着她。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孩站起来,回身看着墨镜男,声音依然冰冷,“他是我师弟。”
墨镜孙不听则罢,一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石膏,僵住了,噗通一声跪下了,“奶奶奶奶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女孩冷冷一笑,回身抱起我,往门外走去。
墨镜孙噼里啪啦的狠抽自己的嘴巴,“奶奶,我该死!该死!奶奶我真的不知道啊!”
“放下我我能走”我吃力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闭嘴”,女孩冷冷的说。
我咽了一口唾沫,其实我当然是走不了路的,可让一个女孩子这么抱着,总觉得有点尴尬虽然,她抱的我很舒服。
走到门口,早有人来给打开了门,接着跪在了路边,也跟着墨镜男一起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可以这么说,除了张新芳的人,墨镜孙带来的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跪在地上,抽的一下比一下狠,恨不得抽掉自己的牙。
门外除了长毛他们的车外,还停着一辆白色吉普指南者。
女孩打开车门,将我放到副驾驶位置上,给我系好安全带,然后不慌不忙的转过去坐到了驾驶室里,发动了车子。
“奶奶,我错了,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得罪三神教啊!”墨镜孙冲出来磕头如捣蒜。
女孩始终没说话,白色吉普指南者载着我扬起一阵尘土,将磕头的墨镜孙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夜色下,我们飞驰在五环上,很长一段时间,谁也没说话。
我胸口很疼,喉咙里时不时有血涌上来,我都忍住,生生的咽下去了。
“想吐就吐吧”,女孩说。
我又咽下去一口,“带我去哪?”
“送你回家。”
“你知道我住哪?”我问。
她不说话了,递过一条手绢。
我默默的接过来,擦了擦嘴角的血,靠在座位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后面的事我不记得了,因为我闭上眼睛之后就晕过去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身上的血衣也被脱掉了。我回了半天神,试着坐起来,胸口还是很疼,但是已经好多了。
我喘息了好一会,吃力的坐起来,下床穿鞋,扶着墙来到客厅里。
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些药。餐厅的桌子上有一碗粥,还有咸菜和煮好的鸡蛋,但女孩却不见了。
我平静的一笑,“小乙姐,谢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谁,只知道她也是三神教弟子。既然她知道我的住处,那说明三神教没不理我,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昨天如果不是她,我这条小命估计也就交代了。
我来到卫生间照了照镜子,脸上虽然有伤,却没肿起来,看来昨晚她给我冷敷过了。
我洗了洗手,来到餐厅坐下,粥还是温的,说明她刚走不久。我喝了几口,品出来了,这是外面买来的,难道这姑娘不会做饭?
我也是够闲的,有的吃就行了,人家姑娘会不会做饭关我什么事?
吃完饭,我又吃了药,回到卧室往床上一躺,很快睡着了。
我睡的正香的时候,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敲的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