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拼命摇着头试图脱离他的强吻,但白景天就像着了魔一样,用力碾压着她的唇瓣,好像不把她吸干他就不罢休
她用力捶打着他,但她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就像挠痒痒。这样一来,反倒刺激他吮吸得更厉害。
如果不是怀着孕。宁夏真想一脚踹开他。
他吻的力度越来越大,宁夏的嘴唇由开始的酥麻疼痛,渐渐变得失去了知觉。
他这不是在索吻,他是在泄愤。
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但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不应该把所有的情绪加在她身上,不是吗?
她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就拍打了这么久,她没有力气再反抗,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忽然,他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衣里,宁夏的眼睛顿时瞪得更大,白景天。这是在干什么?他疯了吗?
宁夏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头摇得更厉害。
可他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继续向里边探去,任由她的指甲在他手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划痕。
不,不可以,宁夏在心里喊着。没有用,白景天完全听不到。
挣扎了一会儿,她完全没了力气,眼泪盈满眼眶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不想在他面前流眼泪,但泪水却完全不听控制。
咸涩的味道渗入白景天的嘴里,他陡然一窒。紧锁着的唇瓣慢慢松开。
曾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占有她,但当他看到她爬满泪水的小脸,他的心软了下来。但他面色却依然冰冷,迎上她满是气愤的目光。
“怎么不反抗了?难道是有本能的反应了?”白景天沙哑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戏谑。
“白景天,你就是一混蛋!”她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一字一顿地说。
“你能不能有点新意,混蛋这个词我听着都免疫了!”白景天说着话,又凑近她的小脸。
“禽兽!我告诉你,白景天。即使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也要不了我的灵魂!”宁夏迅速别过脸,向后挪了挪身体,让自己尽量离他远一点。
他是禽兽,如果他是禽兽,就应该直接要了她。
本来宁夏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一直左右她的生活?是不是因为一个女人,但她还是有些担心白斯文会回来,叔侄俩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一块,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白景天,你还要赖在这不走吗?”宁夏只想让他立刻离开。役见阵弟。
“担心你的未婚夫回来,把你捉奸在床吗?”白景天收回身体,抬起眼皮,冷冷地看向她。
“斯文是我的未婚夫。又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当然要顾虑他的感受!”宁夏的心有些急,但语气却依然平静。
这个该死的女人,所有人的感受她都会顾虑,却从来不会把他的感受放在心上。
“你确信孩子不是我的?”
白斯文能把那样的话跟他说一遍,那想必也早就告诉宁夏,让她确信孩子是他的。
“这个问题不用再纠结,我相信斯文!”
宁夏并没有看他,白景天不会轻易相信鉴定结果,他一定会去追查,既然他不再称孩子是自己的,那他应该是已经默认了孩子是白斯文的。这就是结果,真实的结果,为什么?一想到这个结果,心里总感觉闷闷的。
白景天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
宁夏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她不是害怕白斯文误会,只是她不想他们叔侄俩再因为她,发生不愉快,又会把她拉进大家的视野,又会让老人家都不得安宁,她只想安静一点,安静地把孩子生下来。
白景天却稳稳地坐着,视线还是落在宁夏的脸上。
“害怕了?”
“我有什么害怕的,又没做亏心事!”宁夏反击道。
这个白景天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吗?宁夏一直在赶他走,但他就像完全没听见她说话。
渐渐地,脚步声消失了!
宁夏心底有了疑惑,刚刚她明显感觉到脚步声由远及近,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呢?
如果是白斯文回来了,那他一定会直接进入房间。那在这个别墅里,就只有一个人了。
“六嫂,是你吗?”宁夏喊道。
“是的,宁小姐,我把乌鸡买回来了,先去给您炖上!”六嫂回答着宁夏的话,匆匆进了厨房。
宁夏的心才落了下来。
“你还不走吗?”宁夏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