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走后,荣极殿的宴会也没持续多久就散了,盛宁远拿着鎏金酒壶,丢进盛宁逸的怀里,道:“皇兄,你素来爱宝石,这酒壶上的红宝石就赠予你了。”
盛宁逸掂了掂酒壶重量,笑得很是开心,“那微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笑着,起身出了荣极殿。
一左一右分别离开。
待盛宁远与宋轻走到人烟稀少的上林苑假山旁时,一直一言不发的宋轻终于说话了,“以后不要把我当做奴才一样,指挥来,指挥去。”
语气冰凉,带着极大的不满。
盛宁远不以为意,“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奇怪了,你本来就是母亲派来侍奉我的,我不指使你,那我指使谁?”
宋轻横了盛宁远一眼,“我不是来侍奉你的,我是暗卫,职责只是保护你不受伤害。”
“可我就是喜欢你侍奉。”盛宁远靠近宋轻,语气暧昧道:“谁叫你这么漂亮,让我忍不住想要多和你说几句话。”
宋轻杏眸一眯,抽出藏在腰间的软剑,架在盛宁远的脖子上,语气比剑上散发出来的寒光还要冰冷,“现在还喜欢吗?”
盛宁远不惧冷剑,离宋轻更近一步,“这样最喜欢。”
宋轻眉心一皱,转动手腕,冷剑锋利的剑刃很快就割破了盛宁远脖颈的肌肤,血珠渗了出来,顺着剑刃一滴滴滑落。
盛宁远一笑,伸出两指夹住剑刃,直接将自己受伤的脖颈划出更大的伤口。
血流如注,顷刻浸满整把长剑。
宋轻被盛宁远的举动吓了一跳,瞬间收回长剑,掏出怀里的手绢,捂住盛宁远的伤口,“你疯了!”
盛宁远泛白的嘴唇弯了弯,道:“你不是想这样做吗?我喜欢你,自然要依你。”
宋轻的眉心皱得更紧,抬眸看了一眼盛宁远虽脸色苍白,却依旧眉目清俊,面若美玉的绝世佳公子模样,冷声道:“皇上的花言巧语,还是留着对你的后宫妃嫔说吧。”
盛宁远动了动鼻翼,笑道:“这是怎么了,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