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佩文在和三个宝宝做躲猫猫的游戏,三个宝宝里,平平已经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比如爸爸妈妈外婆之类的,安安说话含糊不清,只会说粑粑,而悦悦还不会说话。
苏暮烟抱起悦悦,小丫头高兴的扬着两只小手,两只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同她说话似的。
苏暮烟俯首,亲吻了一下悦悦的额头,对范佩文说:“妈,这几天你先带着他们三个,我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她想找出父亲留下的的盘,不然再拖下去,秦柏之绳之以法的可能性会越来越小。
要回家找证据,她不想让母亲知道。
诚如她不想承认自己的父亲做过坏事,母亲肯定也不希望父亲做那些事情。
这件事情,她永远不会让母亲知道。
范佩文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没关系,他们现在也大了,没小时候那么麻烦了,我一个人可以带的起的。”
晚上,秦墨回来,苏暮烟把一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他,略去苏海一家无耻行为,她重点问了一下自己父亲的事情,“爸爸临走之前没任何异样,我想不出他除了放在苏家,还能放在哪里,上次可能是我找的不仔细,这几天我再去找一下。”
“嗯,你注意安全,让张妈他们陪着你。”秦墨合上报纸,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有些疲惫的说道。
苏暮烟坐起了上半身,抬手帮他按摩,秦柏之的事情拖了三个月都没能解决,无论是秦家还是公司都已经筋疲力竭,她相信秦墨能把秦柏之送进监狱,但拖得太久,对他们不利,秦墨的身体也吃不消,他公司家里两边忙,和威尔逊夫人合作的工程也进入了紧要的阶段,所以她才想去找这份证据的。
按摩了一会儿,苏暮烟装作不经意的问:“秦灏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边帮他提起了第三次诉讼,不过没关系,他的证据确凿,再怎么审,也只有一个结果,秦柏之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