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蒋氏觉着傅疏影可以嫁了那秦牧枫也是不错的,她认真地问了傅疏影,“影儿你是真心欢喜那个秦家小子,不想嫁给天宇。”
“母亲,要我说实话吗?”傅疏影略带苦涩地说道。
“你这孩子。”傅蒋氏过去拉了她的手,“这是自然的,再怎么你的婚事才是最重要的。”
“天宇他说过,这辈子只有那人一个。”傅疏影低迷着声音,而后转了坚定,她说道,“而且,我和他一起,没有情爱。”
傅正淳皱了眉,不太理解司徒天宇的做法,或者说不赞成。倒是傅蒋氏有些触动,自己正是只有一个儿子,才为傅正淳纳了妾室,只是可惜还是只有一个。
傅疏影接着说道:“不过,这些人都知道了司徒天宇来向我提亲,若是这没有成,怕是女儿要嫁不出去了。”两眼向着自己父亲瞧了一眼。
“胡说。”傅蒋氏拦下了傅疏影的话,她心里明白自家女儿看上的是秦牧枫,于是与自己的夫君商量,反正这生辰八字也是秦牧枫的,不如就先应下了,然后再与司徒赋说明,这自家闺女都配了秦牧枫,自然不能与司徒天宇再定一次亲。
前厅中,司徒天宇对着蔡氏说道:“三娘,那生辰八字,拿给我。”
蔡氏知道他心眼多,就将那锦囊拿给了他。
司徒天宇将两张生辰八字,拿给司徒赋看。司徒赋发现那纸上的名字竟然变成了秦牧枫,很是生气地站了起来,喊了一声,“你”
周围的人都瞧了过来,司徒赋压住了自己的怒气,坐了下来。
这时,傅正淳带着妻女回到了这前厅。他拿了那张生辰八字的纸,给司徒赋看了,略带责问的语气说道:“不知这个,司徒大人作何解释?您说的可一直是您的儿子,这牧枫的生辰八字为何与影儿的一起合了?”
这事让那些叔叔们很快吵闹了起来,纷纷指责或者责问司徒赋。
司徒赋皱着眉头,在心里叹气,没想到还是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司徒天宇敢在生辰八字上做手脚,原本看到了可真是司徒天宇和傅疏影的名字。大概是用了最近司徒家才研究出来的可以消散显形的墨水,消了自己的生辰与名字,那蔡氏必定帮了隐瞒了。
司徒天宇见着傅疏影出来,对着她使了眼色,倒是看到她点了点头,瞧了瞧秦牧枫,便是知道她父母亲那里是过关了。
司徒赋正在思索着如何解决这事,有些为难,很快他瞧见司徒天宇对自己笑得很轻巧,用口型说了“义子”二字。
司徒赋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照着司徒天宇说的做了,谁让他当日说了要傅疏影嫁进司徒家。好在他没有把话说满,傅疏影要嫁的是谁,就是唯恐司徒天宇真跑了,到时候只能换人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空子竟然被自己小子给钻了。
司徒赋便向着周围的人解释道:“我自然是为我儿来提亲的。”此话一出,那些叔叔们都停了嘴。
司徒赋瞧了他们一眼,继续说道:“是我义子秦牧枫。”
司徒天宇朝秦牧枫支了眼色,他了然地走到司徒赋身旁,轻声唤了一句:“义父。”
自然那些傅家人是不信的,都说昨日还没定呢,怎么现在就成了父子了呢。司徒赋皱了眉,说道:“早在一开始,我说的便是我的义子秦牧枫,是不是在场的误会什么了?”
随即,他笑了笑,“牧枫与疏影从小一块儿长大,又是两情相悦。牧枫家里没有长辈能够主事的,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很是喜欢这孩子,正巧打算认了他做义子,都写进了族谱,就差认亲宴罢了。”
“如今他求到我这里,我自然是要来为他提的,难道我司徒赋的义子,你们还不满意嘛?”司徒赋这话说得狠厉,迷了眼瞧着那些人,“再者,这事是我与傅家家主所谈,与你们何干?”
此话一出,也让人意识到如今傅正淳已经回来,虽然他的脾气好,但是之前与他的妻女、儿子闹了些不愉快,现在自己还是要靠他过活,便不敢再多说话。
终于,这次定亲的风波算是定了,秦牧枫如愿以偿地绑了傅疏影在身边,还多了一个便宜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