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你患的的风寒已然侵骨,所以用的药材必要厉害些,才能得始终!”秦流金抱着怀里大汗淋漓的夏炜彤,急忙解释道。
此刻的夏炜彤仿佛失去了半条命,听不进任何关切的话,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哭泣与恐惧。
良久,哭泣着的夏炜彤慢慢没了反应,身子还是热的,秦流金低头仔细瞧了瞧,见是睡着了,才将悬着的心放下。
“二爷。”懿抒听着东厢里的动静,早已在门口候着了。
秦流金的眼睛看上去格外疲惫,他轻轻反手关上门,叹了口气,“总归是我对不起她。”
“二爷可有吩咐?”
“毕竟是个姑娘,这么一折腾,哎!”
“二爷把心放回肚里,二少奶奶也是造化使然,咱们谁也拗不过命。”
“懿抒,去找你娘亲,让她仔细照看炜彤,这段日子不便让新人伺候,我思来想去,就大娘合适。”
“是,我这就去,二爷放心,我母亲在秦府这么多年,自是明白的。”
“自然放心,我也累了,先去睡会儿,你去忙。”
秦流金又去了书房,不同的是今日他的步子尤为沉重,像是连台阶要迈过去也很艰难。
懿抒看着自然是心疼,或许整个府里只有他明白这么些年秦二爷有多不容易,在沪上打拼除了少许荣光,那些酸苦都是独自往肚里吞,如今成家,仍旧是背腹受敌,眼下的时光,太难!
“娘!”懿抒站在厨房门口,望着娘亲忙碌的背影,轻轻唤了声。
“懿抒来了,又馋了不是?”
“娘,二爷有吩咐。”
“啥吩咐啊?可不是他又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