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皇尊笑,”你也少在这儿拍他马屁了。“
“是。”
“不过这闫恣卓也当真是有意思,你说饕餮如果化作人形,他会起什么名字?”
“饕餮,你说你叫什么合适呀?白泽化名闫一日,”
穗儿坐着,问。
饕餮没说话。
皇尊内。
“闫号虎?闫餮?”
“是。”
皇尊笑,“这闫恣卓当真是和闫尽欢一家人,起名字都如此……哈哈哈。”皇尊笑。
“是!”
“你回去和饕餮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化成人形的。我还是不太接受。”闫宁和白泽并肩往回走着,看了他一眼。
“这是自然。”白泽笑,但是你来了设么一趟可是没什么收获啊!
“谁说没有?”
嗯?
“这药铺是顾家的对吧?”顾子唐这么一出现,很多事情瞬间有了联系。
“是。”白泽点头。这有何用?
“顾子唐是东家。”
“是。”继续点头,仍不明所以。
“我来了这圣都这么多事儿是不是顾家都参与了。”
“这么一说,也还真是。”白泽回想着。“从你来了圣都开始,似乎什么事都有顾家,而且顾子唐几乎都在。”
无论是自己那次发现蛊人……
无论是皇后的死……
亦或者自己的夜探顾府……
顾子唐……这个人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而此刻,顾子唐就跟在二人身后不远处,听着这么一席话,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
皇宫内
“你说他们怀疑到你了?”皇尊问。
“正是。”顾子唐跪在地下。
“誉王爷哪儿怎么样了?”
“您关了他禁闭之后,誉王爷一直在暗中打探闫恣卓和靖王爷的消息。”
“嗯。”皇尊点头,继续画画,今日皇尊画的不是仕女图,而是一幅普通的山水写意画。
夕阳照射下,山林染上了一层光的味道,看上去十分温暖。
“靖王爷那边怎么样了?”
“靖王爷没什么动静,一直在准备几天后的贵妃生辰宴。”
“这事不是一直是宫里办吗?”皇尊抬头。
“回皇尊。”老太监开口了,“这次贵妃娘娘亲自交代生辰宴全权交给靖王爷处理。”
“唔,原来是这样。”
皇尊继续画。
他的画工在整个云盛,闻所未闻。
别的画师都是要先起形,构思好该如何做画,但是皇尊却不,他的画纸在最初画的时候都很脏,可是最后完稿你会觉得的很干净。
用他的话来说,他曾经请教过三个画画老师,第一个老师教会了他什么是画,怎么去画。
第二个老师教会他了怎么去改,画错了之后怎样去修改。
第三个老师教会了他怎么突破原有的格局,打破固有的画画规律,突破局限获得提高。
所以他画画从来都是自成一派,从来不会按照常规。
但是却有另外一种美。
“去加点藤黄过来。”
皇尊递给老太监一个调色盘。
“朱砂,赭石都要一些。”我能有什么意见?皇尊喃喃。我敢吗?这么些年了,她还能一直住在这儿,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