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这么多人突然都……”
“正在查。”锦墨淡定,笑。“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好奇嘛。”闫宁坐。“这么多人突然都死了,可有什么人马上顶回去?如果没有,后果实在是……”
这张纸上面的人可能会顶替,但是——”
“如何?”闫宁把身子往前凑,也盯着那张纸看。
“都是誉王的人。”
誉王。
锦堂明?
在这个百花楼里呆了这么久,还是多少听了些传闻的。
锦堂明,一个十分阴暗的王爷,为人处世心狠手辣,手段也十分阴险。
“你哥哥?”闫宁小心问。
“嗯。”
这锦墨是贵妃的儿子,在皇帝面前最受宠爱,没人理解为什么。
只是锦堂明作为皇后的长子,按照常理来说,应该立为储君,可是这锦堂明都已经二十多了,还只是一个王爷,爵位都没有锦墨高。
闫宁只能感叹……皇帝宠起女人来,毫无底线。
“啧啧。”
“走了。”闫宁听够,起身想离开。
说了这么多,还是和他没什么关系。
“站住。”
“又怎么了?”闫宁转身“穗儿还等着我和她用膳!”
“考虑的如何?”
“不是一个月吗?你怎么现在问。”
“……”
“这次我真走了,回见。”
…………
死是一回事儿,找死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闫宁在路上琢磨着。
“有什么区别?”穗儿好奇。
哎!你可别说,这里面学问大着呢。
招惹锦墨就是找死,那结果就是被摧残的渣渣都不剩。
可如果假意答应,之后采取措施,那可就不一样了。咱最然不怕死,但也不能找死啊。
闫宁自认为还是十分爱惜性命。
屋子前面一家青楼夜夜笙歌,后面一家小孩子每天晚上都在号啕大哭。
“穗儿,我打算答应锦墨,帮他做事。”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穗儿捂着耳朵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
“没想好。”
“你为什么要帮他做事?”
“我除了帮他,还剩下誉王和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安王爷。锦墨似乎是最好的人选。”
“那你会一直帮他?”
“这倒不至于,事情苗头如果不对,我就拉着你跑,越远越好。”
“嗯!”这点穗儿到还积极。
老头说的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
“你家主子呐?”
闫宁把百花楼里的各种口味的瓜子都磕了一遍。
咸的,甜的,五香的,原味的,桂花的,红枣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爷,这是牛奶的。”
“牛奶?”难怪那么难吃。
“对,这瓜子是在牛奶里泡了足足三天,当初长的时候就是用牛奶浇的。可好吃了!”
呵呵,闫宁尴尬的笑了两声,闫宁最不喜欢的饮品就是牛奶。
当初老头为了让闫宁喝一口奶,足足来来回回热了一个半时辰,结果闫宁还是一口没喝。
“主子去早朝了,马上就回来。”应声的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随从。
“嗯……”闫宁看了随从一眼,“你有些眼熟,你叫什么?”
“小的阿水,常伴王爷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