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从出道大小战斗也是经历过百场的人物了,没见过这种战斗方式,更是无从化解不由一愣,道:“这是什么修为,阁下可是全真一脉如此厉害?“
长和几人在旁边站着也都瞪大了双眼,这才短短几天,路长风修为又是高深了许多,这女子一双袍袖之真功,师兄弟几个都得自问不敌,没想到路长风举手投足间竟然轻松就化解了。
路长风心中恼怒这女子贸然出手伤己克人,自己一向不太愿意和女人动手。师傅临别之际也是特意交代,和尚、尼姑、女人,都是少动手,行走江湖这些人都是有随身毒技。
这女子出手之际路长风便已做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思,伤不伤人还在其次,自身先做好防御,这样一来这女子的一袖拂空心下里锐气顿时受挫,再也不愿意贸然出手,,现在见她发问,知道能了事则了事,不惹事最好。
那女子瞪着路长风满脸戒备道,“看你真武剑气护身我当是全真师兄们?“
路长风撩了一下袍摆,奇怪的看着这女子道:“我叫路长风,这三位是我的师兄,长清、长和和长远,我们正是全真门下,奉师父之命来中州降魔。”
这女子下下打量着路长风一番道:“我全真门下都如你一般到还有救,都是如他一般,我全真灭门指日可待!”
路长风微微一笑,自也不会和她计较一番,两眼紧紧盯着那女子,道:“你即自称全真门下,不知师尊是谁,我自小就在全真怎的从未见过与你,更是不知你在何处?”
这女子此时收起袍袖,看着几人冷冷的道,“我是师叔祖门下,单人一脉,师叔祖本坐地飞升证仙,奈何地狱将出,魔王将之,师叔祖迫不得已入星阵全力守护地宫,合助平心娘娘,我们这一脉便在河边替师叔祖守护,打我师父的师傅算起这也得有五千多年了,没想到碰到你们闯到河边,故此发难“。
路长风这才记得师傅临别似有所交代,可惜自己和师兄弟几个心不在焉,早就不在全真了,只盼着早日下山,奈何师傅临别时的忧郁眼神,方始叹了口气。
那女子仿佛有些失望,道:“你叹什么气,我师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下地宫仙去了,也不知道他在水里是死是火,我想这么多年早已经死了吧”。
路长风奇道,“你师傅和我师傅王真人难道不认识吗?”
那女子说道:“王真人门下怎会有如此之人,他门下不都是草包者居多嘛?”
旁边师兄弟几个齐声喝道:“休得无礼,辱我师傅!“
这哥几个心里没底,气势就先弱了一些,犯了别人早就提剑前了,看到长远滚的狼狈,哥几个想必也不是人家对手,忍了又忍,齐声喝道。
这女子理也不理师兄弟几个,自顾着说道,”要不是刚才幽冥那个蓝大先生偷袭,我警觉性高也不会出手偷袭,最近他一直都在查看水边渡口的情况。”
长远不由问道:“蓝大先生?长的什么样呀?
这女子道:“这人是幽冥教中人,他功力真高,不过好像受过伤,和我打个平手,如果他没伤我不是他对手,他年龄不大黑纱蒙面自称蓝大先生。”
“幽冥教的人”路长风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此人应该是幽冥教的人,能和这位全真师姐打的有来有回的想必就是蓝风,蓝大先生那晚已经被震死,只有蓝风昏死逃过一劫。
路长风接口道,“此人是幽冥教主蓝风,我和他快月前在山下破庙有过生死一战,我也昏死过去他也昏死过去,至于真正的蓝大先生早已死了,想必是蓝风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
“幽冥教的人你们也动过手?你们能够活着过来还真不是要一般的本事,哼哼,他们无毒不用,无事不狠,你们怎么逃出来的?”这女子不由奇道,看样子她也是被幽冥教缠的不轻。
站在一旁的长和道:“我们和幽冥教的人交过手,所以知道。”
路长风知道若是幽冥教的人就算在附近,也应该不至于轻易出手?毕幽冥教元气大伤除了需要玩命要做的事情外,他们更需要的是隐忍,便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动手,幽冥教目前除了伤天害理之外还未到与修行之人为敌的地步?
这女子怔了怔道,“以前倒也偷偷的来打探过,却彼此并未撕破脸皮,如今却是直接要来抢渡口,想必是有什么幽冥大人物来了要在此地驻扎?”
路长风这才想起护国山掌门说幽冥老祖出世,要有心抢夺画影针一事,这样前后结合起来,立马贯通,幽冥教这次倾巢而出实在是为了画影针。
路长风看着这女子道,“不知道这位师姐怎么称呼,以后倘若是全真一脉,行走之间便多了一份照应,”路长风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就是把这女子裹挟在其中,你是全真的我们也要验个真假,如果不是那就有的这女子苦头吃了。
这女子眉目之间甚是多了一些恶意,更是二话不说,随手点着长远背着的长剑低低喝了一声起,那剑便从长远背飞到了这女子的眼前空,这女子不用路长风的玉剑却是知道以自己的修行那是御剑不了路长风的长剑,长远武功最低那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剑一飞起,这女子却是脚踏中宫,双手下相迎掌心相对,却正是真武剑阵的最正宗的起手式,这一起手长清等人便得自叹弗如,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这起手式最是简单却是最见功力。
这女子双手缓缓一分,那剑便嗡的一声下飞舞起来,不到眨眼功夫,这女子身前身后俱是剑影翻飞,剑势嗤嗤声不绝于耳,和路长风青色光幕不同,这女子真武剑阵却是黄色光幕笼罩,暗夜里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