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长风纵身一跃踏玉剑,御剑而行眨眼间和师弟们到了护国山,那小沙弥还抱着头在那坐着,性子倒是极好不骄不躁的,一看就是等了很久似的,看到路长风几个人跃了下来,连忙跑了过来,道:“你们可回来了,掌门让我在此恭迎你们等你好长时间了。”
路长风不由奇道:“是不是有什么情发生了嘛,为何掌门却是要见我?
那沙弥却是一咧嘴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掌门看来很着急,让我在这等你,师兄要是不累的话,掌门让在你们长老阁的地方等着?
几人一路说说讲讲,穿过伽蓝和偏殿,便是护国山长老修炼之所。这里却是不同其余殿阁,恰似一枝独秀,石径通幽,一年四季,纤尘不染。
殿堂前栽着高达数丈的南方大理来的山茶,树下摆着中州西部来的秋菊,悠悠然一派世外景像,正是修行之人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掌门修炼之阵在左侧,路长风随着沙弥进来,只见整个房间内虽然十分宽敞,却是简陋至极,更无各种摆设挂件,正厅内一个木墩八仙桌,扣着八个粗瓷大碗和一个陶烧茶壶,桌旁摆着两排木凳。
中堂之迎面墙挂着两幅字,左边一幅书: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这副字却是当朝司马亲笔所书,鸿钧老祖未飞升之前所书的道经,涵义远达,修为功深,笔力更是裘劲,实非凡家手笔。
路长风看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护国山得掌门果然修为悟道,虽然贵为一派皇家山院掌门,居室内却是如普通下人之所,堪此简陋。
那沙弥将路长风带到后,便躬身退却向众人施了一礼后,便离开了。
路长风见屋内却是坐着两人,涎香扑鼻,一人正是护国山清瘦掌门,另外一人却从未见过,眉飞入鬓气质非常得中年人。
进屋之后,路长风跨商量不,连忙前施礼道:“不知掌门,找晚辈来有何事吩咐,或有需要晚辈之处?
这清瘦掌门却是低头合目,脸却是带着一层淡淡得忧郁之色,向路长风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道:“请坐。”
隔了半响然后又道:“幽冥教的幽冥老祖来了,蓝风也正在一起赶来得路。”
路长风张了张嘴,不由问道:“不知掌门却是如何得知幽冥教的人现身了。”
清瘦掌门顿了顿,看着中年人道:“这是我帝王师身边的巡检总管耶轩辕奇,也就是我中州泽国在外能寻访查探之人,此消息也是他回来报告的。轩辕总管,还是你来说吧。”
那叫轩辕的中年巡检,向掌门和路长风抱了一抱拳后,道:“自从次的幽冥事件后,掌门及时和我们密切注意幽冥教的行踪,近月来,幽冥教一直没有任何动静,教内弟子也很少出来活动,附近也再也没有发生。
但是前几天,离此不远的南部附近幽冥教的老祖却是频繁现身,似有所图,似乎在暗中调查平心娘娘的地宫镇水心阵,后来我们发现他们大多聚集在南部以南数十里处的参天森林中并且这一次他们严加防范戒备森严。
帝王却是知道此消息后,不便于处理,特让我们报于护国山,掌门让我们不要打草惊蛇,所以我们也没有再去招惹幽冥教,这次幽冥教高手进出,久不露面的老祖也跃马提刀,想必这里已经是幽冥教的的一个老巢了。”这个巡检在朝堂公干多年,说话干脆利索,而且条理十分清楚,掌门也不由轻轻点头。
路长风转口问道:“幽冥教在中州的总坛被消灭殆尽后,却是如何反应?
轩辕奇道:“幽冥教分坛现在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了,不知是何人所为,也许是幽冥教抛弃了那个地方,所以就毁了它,幽冥教也再没有追查此事,不知是何原因。”
轩辕奇说完了又想了想,继续道:“不过,我在追踪幽冥教教主的时候,似乎隐约听到他们要找的就是你,描述十有八九也是你的相貌。”
路长风微微一笑,道:“我正好还要找他们呢,正愁找不到他们。”
清瘦掌门闭目不语沉吟一会儿,道:“长风师侄,你切不可大意,幽冥教中高手众多,幽冥老祖更是地仙一级的人物,远非我辈可比,还望保重。”
路长风脸正了正色,站起身来连忙道:“师侄与人放对,遇到历害的都是直接就跑,不厉害的尚且去练练手,哪有把自己直接送掉的道理。”
路长风想起次和蓝风的那一记硬拼,背后不禁更是凉飕飕的,头皮发炸现在还不由有些心虚,脚底板都是有些发软!
掌门却是一愣之下道:“这样也好,若是不敌时,便即快快逃命,幽冥教虽然猖狂,但和中州对阵那还差的甚远,江湖之辈也不足挂齿。我现在还不能与幽冥教全面为敌,要灭除幽冥教尚需等待时日。”
路长风知道身为一寺掌门,门下有成千万名弟子,考虑问题更是要周全,岂可儿戏。这掌门却是对幽冥教也是深恶痛觉,只是身为皇家护国之宇总不能处处与江湖作对。
当下算盘了两下,心下也不由大喜道:“如此,多谢掌门了。”
这清瘦掌门也被路长风豪气有感而发,哈哈一笑,道:“好,果然不愧是全真一脉几百年来第一个修炼金刚经法乘之人,果然有些毅力。”